傅幼栀翻阅着他的病例,严肃又认真地问,
“身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虚弱的呢?”
“是不是吃过什么东西或者发生过重大事故?”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浅茶色的眸子泛滥着锋利的金光,好似可以看透一切,
“你白天晚上这样截然相反的状态,是不是,根本就不是身体原因,而是心理原因?”
“看过精神科的医生吗?”
顾砚臣的脸色瞬间垮塌,心跳别说飚了,直接要被气停了!
这是恋综啊!
不是穿上了白大褂,就要扮演医生的啊!
还精神科,呵……
其他三组嘉宾的心跳都在狂飙,就连阿昭和洛诗这种对对方毫无感情的,也通过恶语相加或者暴力打击等方式,心跳开始了波动。
只有傅幼栀,还真的在认真看他的血常规,过敏源检查数据。
“栀栀医生,西医我都看过了,想看看老中医,不知道您是否能帮我把把脉?”
他伸出了一截苍白,但是线条利落的手腕。
傅幼栀还真会一些,前代财神惊艳才绝,也跟她念叨过不少医术知识,傅幼栀探着身子,三个指间触上了他的脉。
指尖传来他断断续续,并不算有多么强有力的脉搏,听锤里传来他逐渐喧嚣,却在尽力压制的心跳声。
抬眼,是他漫不经心的微笑和眉梢含情的桃花眼,距离那样近,仿佛不用听锤,她都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傅幼栀像是被电了一下,猛地想要把手收回。
顾砚臣却大手一张,反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又软,又嫩,能完全被他裹住的一双粉白色的小手。
顾砚臣冰冷的指尖也摸到了她的脉搏,微微眯着眼睛,一下一下数着节奏。
“我,我,我才是医生呢……”傅幼栀磕磕巴巴地说。
“嗯,医者不能自医,我看栀栀医生分明才是病了,”
傅幼栀被他捏着脉,却像是被点了穴,身子动也动不了,在椅子上,如坐针毡。
“你看,脸色微红,呼吸急促,鼻尖怎么还冒汗了?”
他弯着腰缓缓靠近,虽然自己的心跳也很猖狂,但是却极有经验的控制着心跳和呼吸的声音和频率,没有人能发现他的任何异常,
他反而像是个专业的医者,眼中只有病症,声音如常,甚至带着几分禁欲和冷漠,大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脉搏跳动也不规律,心跳……”
他拿下了自己身上的听诊头,贴到了傅幼栀的胸口,听锤还在她的耳朵里,
“咚咚咚!”
全是她自己慌如惊兔的心跳声!
“嗷呜~~~~”旁观的学生们都看到了傅幼栀反被撩到心率不齐,心跳直冲180的名场面,山呼海啸一般的呐喊着。
傅幼栀脸红红地看了一眼都在笑话她的同学们,顾砚臣恶意又狡黠的微笑,简直又羞又恼!
蛮横地把他摁在自己胸口的手推开,把听诊头又放回到了他的身上,
“哥哥!”大有种豁出去了的感觉,她清澈的声音,几乎咄咄逼人,
“砚臣哥哥!”
“哥哥对栀栀一点都不心动吗?”天真又纯洁的问话,却让人招架不住,
“栀栀到底还要怎样做?砚臣哥哥才能对栀栀也心动到无法控制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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