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哥!这次全靠了你,我才保得清白之躯,以后做牛做马,一辈子伺候你!”
韦光正将黄胆水都吐了出来,本以为自己已经吐无可吐,但是当对面之人眨巴着如水秋瞳,张开樱桃小嘴说出如此言语,而且每说出一个字节,那满脸的络腮胡子就抽动起来,喉头上分外大的喉结也是上下滚动。
韦光正胸口一抽,又是吐了起来。
“韦哥!你怎么了?我帮你揉揉背。”
看着对面的极品的将手向自己伸来,而且指甲里还满是黑泥,韦光正一个激灵,不知从哪来的力气,顿时跳出了一丈开外,手掌一摆,作了一个闲人勿近的动作,喘息道:“你哪来的?”
对面之人怔了一下道:“我是鹰愁涧人氏啊!”
“那你快些回鹰愁涧去!”
“为什么啊?”这极品秋水双瞳放空,竟然还卖萌!
韦光正咆哮道:“这就叫从哪来的,回哪去!”韦光正怒喝一声,将心底压抑的种种怨气都发泄了出来,历尽千辛万苦方才救回来的妞,竟然是个这样的货色,无论是换了谁,都不会有一个爽利的心情。
对面的极品总算听出了韦光正的态度,眼睛一红,顿时盈满了秋水,痴痴道:“韦哥,你怎么不要我了吗?我知道了,定是你嫌弃我的身子脏了,所以不要我了。”
韦光正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连忙试探着问道:“我,以前要过你吗?”
极品止住了哭泣,隔了好半晌,直到韦光正那颗忐忑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方才摇了摇头道:“韦哥你真坏,明知道人家不喜欢男人的。”极品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是道,“韦哥,莫不是经历了这番生死,才知道我在你心底的分量,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轻佻的言语。韦哥,我不会怪你的,虽然这辈子不能伺候你,但是下辈子定然投个女胎,和你过一辈子。”
“别了!”搞明白了这副身体之前和极品没有什么瓜葛,韦光正心中稍定,至于其他的言语,却是被他当成了浮云,有时候对于某些人的话,千万不能太过认真,一旦认真,你就输了。
想到这里,韦光正抚了一下额头,作了一个头晕的姿势,道:“呃。。。这个,我就是方才经历大悲大喜,而且又脱了力,所以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你不用太放在心上。对了,我现在脑袋里有些乱,好似很多东西都忘了。。。”
“韦哥,你莫不是得了失魂症?那可如何是好啊!”极品的声音满是关切。
韦光正顺水推舟地道:“对,也许就是那劳什子的失魂症。不过想来应该不是太过打紧,不妨你给我说说,比如你叫什么,我自己叫什么,这里是个什么地,今天这牛角人又是怎么和我们起了梁子,等你说完了,说不定我的毛病就能好上一些。”
眼前的极品似乎还是个粗线条,顿时就将韦光正的话当了真,用他那清脆如出谷黄莺般的声音(就是这声音,让咱上了大当!),将一切娓娓道来。
这极品男方才一口一声‘韦哥’,原来这被穿越的哥们,竟然也叫韦光正,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和韦光正之前猜得一样,这哥们果然是此地的山神,往日里这山上鸟不拉屎,也没什么人物上门,只有这满山的群兽还有这极品陪着韦光正,在这莲花洞里生活。
至于这极品的名字,真的可以说是人如其名,姓马,单名一个蚤字,马蚤。嘿,遇到这样的名字,韦光正真有一种冲动,想找马蚤的父母说道说道,怎么能叫这么一个名字呢?
瞧瞧,这娃现在都成啥样了!
至于这今日的争斗,完全是飞来横祸,这牛角人自称是是黄牛大王,说是要来山上找什么宝贝,之前的韦光正估摸着也不是这什么黄牛大王的对手,本来还想虚以为蛇一下,将这黄牛精打发了事。
哪里知道这黄牛大王看韦光正软弱可欺,据马蚤说,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牛角人贪图马蚤的美色(不论你们信不信,反正韦光正是全然不信),所以才起了争执,想要占山夺人。
之后的事情,韦光正差不多都经历了,不过这一番话听下来,他还是有几个地方不太明白,估摸了一下马蚤的智商,也不过是个中二的水平,于是也没什么避忌地直接问道:“这黄牛精似乎很看重我的山神令牌,这破玩意儿很重要吗?”
马蚤怔了一下,连连点头道:“韦哥,这是当然。令牌乃是太上老君颁赐,神仙只有借助本职令牌,才能通过神力使用仙术,比之凡俗间官员的官印还要重要,自然是珍贵非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