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去挑战这个小大河!”张子文把手往前一推,松开他,这男子被张子文怂的向后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引得围观的人都哈哈笑起来。张子文没有再去理他,看到刘凯也站在围观的人群里,朝着他大咧咧的走了过去。
“刘老板,我要挑战大河的小泉三郎。你能给我联系一下不?”张子文斜眼注视着他道。
刘凯没有想到张子文会狂妄到不知天高地厚的地步,竟然真敢挑战小泉三郎,不由的一愣。
看着张子文一副不当回事的样子,随即呵呵笑道:“真是后生可畏呀,好!你既然有这个胆量,就给你联系着试试。”说着。冲张子文竖起了大拇指。
“那就拜托了。”张子文对他一抱拳,不在和他罗嗦,转身离开。
回到宾馆后,张子文拨出了一个电话。
“王哥,这次真是谢谢你了,你的演技真是没说的,一点毛病也看不出来。”张子文在电话里笑着说道。
“老弟,你装的也很像嘛!还什么需要哥哥效劳的,尽管开口。”电话的另一端正是刚才出言讥讽张子文的那个男子,他是万明奎应张子文的要求派来帮忙的。
“没有了,哥哥解决了我的大问题,别的事我都能应付。现在不方便,等回到夕阳后我再好好感谢你。”张子文在电话里又和他客套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按照计划,他会乘最早的飞机尽快离开管州。
“董事长,您看这件事应该怎么办?”在张子文打电话的同时,刘凯也握着话筒做着汇报。
“阿凯呀!你因为什么判断这小子会死在小泉三郎的手里呢?”话筒的另一边传来了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董事长!”刘凯陪着笑道:“这小子虽然接连取胜十多场,但他每场拳赛打的时间都比较长,而且被打败的拳师没有一个死亡或是致残的,这说明这小子只是技术全面些,并没有杀手锏,一个没有绝招的拳手是无法战胜拳王的。”
话筒另一端沉寂了片刻。
“那好吧!既然你已经看准了,那就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拳赛的事就由你负责,我会叫阿江帮你的,明天你们就以公司的名义向小泉三郎发出挑战。”
话筒那边的人停顿了片刻,接着道:“这是我们公司在大陆第一次办高级拳赛,一定要借此拳赛的机会,把附近的港商、台商和外商都吸引过去。还有,要是有什么麻烦,你就去找市委的黄书记,他还欠着我们在奥门的赌场一亿多的赌债没还呢,这是他的软肋,要利用好。”
“是!是!请董事长放心,我一定会把此次拳赛办好,另外,我想请示一下拳赛的地点是不是能在阿江的赌场里进行,那里的条件毕竟好些,还可以为我们的赌场做下宣传。”刘凯语气极其恭顺的道。
“这事你们自己决定吧!记住,要把眼光放远些,笼络住这些商人和政客才是最重要的。”话筒那边的人讲完这几句,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晚上,在龙天健身馆,张子文正要去换衣服,刘凯一把拉住了张子文。
“老弟,你挑战小泉三郎的事已经给你办成了,小泉三郎接受了你的挑战,定在十天后来管州和你打一场,到时候你可不要给咱们天朝人丢脸哪!”他语带真诚的道。
这对张子文来说是个绝好的消息,只要把小泉三郎打败。张子文的管州之行就可以结束了。这次张子文不用隐藏内心的喜悦,肆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多谢刘老板了,”痛快的笑过后,张子文装做关心的问道:“不过我还想问一下,挑战小泉三郎我能有多少出场费?”
刘凯故做神秘的俯在张子文耳边,轻声道:“为了你的事,我特意托朋友找到奥门的恒昌公司。由恒昌公司向小泉三郎发出的挑战,这回你的出场费是十五万元,胜出者还能获得一百万港币的奖金。”
他一副为张子文着想的样子,继续道:“一百万哪!老弟,你想过没有。你得打多少场才能赚到一百万呀?只要你打赢那个小大河,你就可以退休啦!”
张子文知道刘凯是认定张子文会死在小泉三郎的手里,怕张子文中途退缩不去参加拳赛,才会给张子文鼓劲的。而根据我们的探听,那个恒昌公司实际上就是个以赌博业为主要经营项目的集团,龙天健身馆就是该公司在管州的代理。
假意的流露出贪婪的目光,张子文喜笑颜开的道:“真太感谢刘老板给兄弟创造的这次机会了,等打败小大河赢了奖金,到时候肯定忘不了你!”
“你看你说的,”刘凯用手指点着张子文。很是不满的道:“你把大哥看成什么人了?只要你好好打就成!赢了拳,大哥请你喝花酒。”
张子文会意的哈哈一阵大笑,接下来的几天,张子文借口要认真准备和小泉三郎的拳赛,每天只打一场。其他时间都用来训。刘凯为了显示对张子文的器重,特意把健身馆三楼的一个训练室腾出来给张子文使用,这倒是极大的方便了张子文。
在龙天健身馆的顶楼办公室里,刘凯正和一个男子坐在沙发上聊着。
“当!当!当!”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刘凯正了正衣襟,坐回到老板椅上说道:“进来!”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凯哥好!江哥好!”他先向屋子中的二人问候道。
“螳螂现在在做什么?”刘凯点了下头问道。
“凯哥!螳螂现在仍旧拼命的在进行体能训练。今天他一分钟能踢腿154次,深蹲370公斤,比昨天训练时略有下降,我还听陪他训练的那个教练一再的劝他,不让他过于疲劳,但螳螂根本不听,为此两人还闹的有些不愉快。”年轻人向刘凯躬身报告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刘凯面露微笑的摆摆手,那年轻人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