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悠悠吐出这个字,回想了一下与安意曾经那复杂的关系,一字一句开口——
“当年成功上位的闺蜜。”
对,就是成功爬上顾莫臣床的,她自认为最好的朋友。那几年来,唯一交的一个朋友。
“看来有点狗血。”
“嗯,很狗血,但对于安意而言,却很励志。”
听着沐之晚说这冷笑话,乔云嫤真的很无奈,唇角扬了扬,
“怎么个励志法?”说来听听,没准以后自己也能去励志励志。
沐之晚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她不擅长说故事,尤其是那种听上去感人肺腑,实际上把自己都给恶心到的故事。
“就是上了顾莫臣的床,怀了孩子,想着母凭子贵,结果顾莫臣被我给害死了。”
淡定地不能再淡定,说话就像在读书一样,不带任何感***彩。
“那个孩子,真的是他的么?”乔云嫤才不相信呢,那个妖孽的男人,每每临死之际都深情地唤着他的晚晚,怎么可能会有别的女人。
“不知道,他没有解释过。”
“那,你也不问?”
“怎么问,问谁呢?”沐之晚的一句反问倒难住了乔云嫤,是啊,怎么问,问谁
呢?是问死去的顾莫臣,还是重生后的顾斯城呢。好像,意义都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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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遇见安意了,她好像……有点麻烦。”
准确来说,是她的儿子,有麻烦。静静看着男人的脸,努力想从那淡然的神色中找到轻微的改变,但没有,丝毫没有。
“她的孩子,在医院,染上了肺炎。”
小孩子染上肺炎,是会有生病危险的。
“嗯,然后呢?”男人一手搂着女人的身子,一手拿着刚送来的婚纱照,翻开看着。
照片上的男女,笑意温暖,动作随和,就好像是……相恋很久的默契爱人。
“你不给点反应么?”这么淡定,真无趣。
“戒指想要几克拉?”
沐之晚翻了翻白眼,这就是所谓的反应么?所问非所答。
“你说,那是不是你的种!”这次,她佯作出严肃盘问的样子,食指指向男人,眯眼问道。
要是他敢说是,她就立刻让他下辈子没性福可言!
可男人的举动,在她身子止不住一颤——
那温热的唇,竟然抵住了她的食指,摩挲着,倒像是自己被动调。戏他一样。不时舔了舔,好生魅惑诱。人。沐之晚骨子一酥,真是个男妖孽!立马收回手,用极为嫌弃的眼神配上极为恶寒的语气说道:
“顾斯城,你很脏哎!”
就这么舔她的手指,真是……结果,男人眸底划过一抹危险,扣住女人的腰身,直接压倒——
“脏?”
完了,他该不会以为她是在说别的脏吧。沐之晚发誓,她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顾斯城好像不给她再次开口的机会,直接就把那红唇,以吻堵上。
“晚晚,说错话可是要惩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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