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皱着眉头看着管家过来跟自己点了点头,自己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自己就好,至于以后的事情再说吧。
这贺家说起来也算是倒楣,在凰国除了他们濮家就是贺家的家世最为显赫,只可惜一代不如一代,到了这贺文宇这里可就算得上是败了。
这贺文宇长得到是一表人才,只是心思都花在了无用的地方,琴棋书画到是无一不精,但成日里就喜欢跟一些叫得上名的“女子”一起美其名日切磋技艺,实则就是不学无术,至今也就是靠着他老子在谋了个闲职,上朝的日子数都数得清。
不过若只是在后宫安插个花瓶的话,此人到是挺合适,濮阳不禁有心里恶意的想着。
当然这里的情况都一字不漏的传到了叶凌的耳中,她冷笑一声,还真是不死心,不过一切都照着自己的计划在行事,除了东辰倾那里没有动静以外,叶凌对此次的安排还是很满意的。
“派人盯着贺家的那个败家子,务必让他能坚持到参选的时候。”
叶凌对身后吩咐道,此次的事情不能出一点的差错,她可不想平白的宫里多一位闲杂人等,虽说那个败家子不成气候,但是他身后的贺家可是可以为她拦住一大堆的想要借此机会往上一步的人。
“属下遵命。”
身后的隐卫领的命令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日,凰国的大街小巷都知道了女帝要纳妃,百姓无一不在兴奋的的议论着哪家的世子可以得此殊荣一步登天。
各个赌场也是从未如此的热闹过,都在忙着压哪家能够入了皇上的后宫,其中贺家基本以一边倒的局势遍布整个赌局。
个别消息不灵通的在得知濮臣相不参加以后,捶胸顿足的心疼着自己的银子就这样打了水漂。
“爹,你可是不知道,这城中可都是看好孩儿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贺文宇一席白衣手拿折扇看着他脸色黑的跟锅底有得一拼的爹,自顾潇洒的就想要出府。
“给老子站住,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放少爷出府,若是发现了乱棍打死。”
贺家老头儿看着自己不知事的儿子,气的脸色通红,越是这样他们贺家越是要低调,自古都是枪打出头鸟,而且此次濮阳不参与,越发的让他怀疑,他对于皇上的心思可是昭然若揭,怎会放弃如此好的机会。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是又看不出来问题出在哪里,这濮阳之前被皇上当着君臣的面拒绝过,莫非是真的死心了。
“爹,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那濮阳?”
“你就放心吧,他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而且若是他一旦进了后宫这前朝可就没了他说话的余地,你以为他傻啊,我们贺家就不一样了,反正我对于朝堂之事也不感兴趣,但是爹你感兴趣啊,所以我们里应外合,不是刚刚好?”
这贺文宇对于别人他不了解,对于自己这个爹他可是研究的很是透彻,一句话就说中了贺家老头的心思,贺家老头看着自己的儿子,虽是生气却也觉得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