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是这么说的,可到底有些不甘心啊……”郑欣妍有些哀怨的说道。好不容易杨诗诗和柳绿娴死了,少了两个争宠的人,如今这媚园竟是又要进来了个吗?
众女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郑欣妍环顾了众姐妹,然后缓缓的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道:“其实妹妹我有一个法子,只是你们也知道,妹妹我向来胆小,不敢擅动,所以……”
“什么法子?”刘红浪眼神一亮,即使知道郑欣妍是想像半年前他们怂恿杨诗诗和柳绿娴一样怂恿着她们打头阵,可是到了如今,谁还顾得了这么多呢?让一个初得鱼水之欢的女子一年半的时间没有男子,那也实在是太难熬了些啊。
“你们也知道,我们媚园的人轻易不得与外面的人联系的,这还是我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才弄到手的东西。”郑欣妍神秘奚奚的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摆在桌子上展示给众姐妹们看。“这是‘春情’,只要在教主吃的茶里面加上一滴,我们就能得偿所愿。只是,我们谁去?”
之前郑欣妍就说了自己胆子小,不愿做出头鸟的,于是余下的四人面面相觑一阵之后,刘红浪眼一闭,下定了决心,站了起来。“我去。”
“好妹妹。”郑欣妍‘欣慰’的看了刘红浪一眼,笑容可掬的把手中的瓷瓶递到了刘红浪的手中。“我们姐妹几个就看你的了,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虽然不知道郑欣妍的话语有几分真几分假,但刘红浪还是紧紧的抓住了手中的瓷瓶,坚定的点了点头。“看我的吧!”
虽则说她们这些妾室为了避嫌,轻易不得离开媚园,而东方不败也不是个容易被人左右的,更不可能因为这些妾室们的一句话就被叫过来,但办法这东西,想想总会有的,更何况一起想主意的不止是一个人,而是五个人呢。
因为事情要由刘红浪来做,所以为了避嫌,其她几位妾夫人的人手便不动用,只由刘红浪的侍女绿儿去求见了余正。
余正本来正为了东方不败这段时间没有绣品出手,不好交差而有些烦恼的,听了绿儿求见,他皱了皱眉,并不想见。可余正毕竟是管家,若是媚园有事的话,即使里面住着的都是教主不再宠幸的妾室们,他仍会遭遇东方不败的质疑的,所以还是答应了见绿儿。
绿儿摆出了一副着急忙慌的模样,一身的冷汗几乎浸透了因为夏季而略显轻薄的衣裳。其实她也没有特意的装扮什么,而是她实在太紧张了,所以才会冷汗直流的。
“余管家。”绿儿先是行了个礼,然后忙道:“大事不好了,我家夫人她、她……”绿儿话还没说完,泪水已经糊了满脸。她一边哽咽着,一边艰难的说着:
“夫人她今儿个也不知怎么了,仿佛是疯了一般,把房间里的物件都给砸了个遍。千寻夫人帮着诊了脉,说是中了毒,失心疯了。我们这媚园的人向来深居简出的,竟然遭人如此暗害,可见那人必是狼子野心的。余管家且把此事告诉教主,好让教主有所警惕才好啊。”
余正听了这话,立时就唬了一跳。
如果绿儿说的话是真的,那么那人为什么要给教主的一个小妾下药?但不管如何,那红浪夫人毕竟是教主的妾室之一,出了事终是要有所追究的才好。而且便是妾室,也是这一线居里的人,很该禀告了教主才是。
余正不敢耽搁,忙带着绿儿就去找了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听了余正的话,见了绿儿,又听了绿儿把事情给述说了个清楚之后,瞬间就阴谋论了。他毕竟是在宫里长大的,对很多阴私也多少知道一点,如果下手的人针对的不是刘红浪,那会不会是自己?
东方不败坐不住了,生怕自己哪天就遭遇了毒手,便领着余正和绿儿去了媚园。
一进媚园,东方不败便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可又说不上是哪儿不对。他拧紧了眉头,循着吵闹声就往刘红浪住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