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莼才没有看北堂玥一眼,猛然发现这个狼窝果真是有些可怕。
看样子今天的这些所谓客人都是名流人士,色子头上一把刀。
平日里装模作样,背地里都来这高级妓馆花天酒地。
可以说,这东洋堂可是专门为这些人开的。
花容下了台,就妖娆的坐在了北堂玥的身旁。
她似乎也一脸好戏的看着温尔莼。
看着她一身的和服,她便心生一丝的气愤。
凭什么都民国人,她却有着不一样的待遇。
温尔莼站在那里是骑虎难下。
她看着那些妓个个都无比风。骚的陪着身旁的客人。
要让她去陪酒?想想她就觉得全身一阵的难堪。
犹豫了很久,知道自己要是一直这般站着没动静是对自己是不利的。
她闷着气,走上了那个放着许多乐器的小舞台。
什么话都没有说,她便坐在了一张古琴椅子上。
让她学花容跳艳舞?那是不可能的。
唱歌给这些嫖客,她会觉得太对不起自己了。
索性,她就弹了一曲古琴。
她的指法娴熟,懂得琴的人都能看的出来这必定是熟学多年的经验。
曲子从古琴上弹奏出来的时候。
顿时带着欢笑、调笑的场面顿时都被这琴声所吸引住。
时而豪迈激越,时而柔情似水。
他们听到了一个灵魂孤独决绝的脚步,忧愤冲天的呐喊。
在座的人还在沉浸在琴声动情不已之际,乐声嘎然而止。
北堂玥风流倜傥的脸,却直直的像是定住了一般看向了温尔莼的身上。
他实在无法想象,这般柔弱的一个女人竟然会弹得出这般的曲子。
在座的人虽然不是都懂音乐,但是古琴的旋律激昂,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