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暖没有准备把多年前在芬兰游览过的景点,循着回忆再去走一遍,搭着车,直接去了rovaniei。
与通常人们眼里萧索的秋意不同,窗外沿途的秋意,是色彩鲜明的冲撞。多种多样的宽叶树和针叶林,地上的野莓和苔藓,构成绿色,赤褐,蓝色,红色,黄色的油画般质感的组图,向漫长的夏日告别,提醒着黑暗和寒冷的冬天已经近在咫尺。
司机告诉宋初暖,当地人把这一种和谐舒适之感扑面而来的由大自然染成浓淡相宜的壮观风光称为rka。
到达rovaniei后,宋初暖去了驯鹿场。
白,一望无尽的白,没有杂质的纯白。
不是万径人踪灭,也不能够独钓寒江雪,因为在宋初暖面前,是一群皮裹着鲜红圣诞衣,长着最原始的驯鹿角的驯鹿。
驯鹿角似鹿而非鹿,头似马而非马,蹄似牛而非牛,身似驴而非驴,也因为这样而显得格外的想让人去亲昵。
虽然离圣诞节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但是在这个小村镇里,满满的圣诞的气息,在站在室外睫毛上立马会结起一层薄薄的霜落的气温里,满心满意的不自觉的便觉得快乐。
这或许就是圣诞老人的故乡,rovaniei的santac&lso;&lso;shoe的魅力所在。
不是圣诞节,却是每天都是圣诞节。
近乎全年的冬季,近乎满心的温暖。
像圣诞老人那般跳上雪橇,体会着萨米人出行的古老方式,木制雪橇里滑过雪地森林,神奇体验中带着有点梦幻的滋味,似乎这样就能够明白一些为什么这样古老的方式还被留存使用。
或快或慢的在雪地间行走,留下或深或浅的脚印。即使鼻子早已被冻得通红,哪怕只是只身一人和驯鹿在一起,却也是满心的欢喜。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就好像是再多的纷扰都已抛之脑后,而此时,只有孩子般的天真快乐,找寻回我最初的样子。
也似乎能够理解为什么萨米人世世代代饲养驯鹿,并已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份。
第一卷032圣诞老人的故乡(2)
第一次来到这儿,还是七岁那年的国庆长假。
和很多人。
那一周,他们走过了很多地方。
唯独在这里,是宋初暖觉得是最好玩的地方,也是她最喜欢的。
在那之前,她没有见过那么大的雪,更别说是这样一望无尽的雪景了。
兴奋的不止是她,还有宋凌和付乔。
他们在rovaniei呆了两天,虽然每个孩子的脸都有些被冻伤了的迹象,三个人却是比之前任何一次玩的要野,也玩得开心。
在被白雪覆盖的红砖屋前推雪人,在探出星星点点枝头的林木之间打着雪仗,在天与地相连接成白的天地中坐上了有着大红鼻子的驯鹿的驾车,纯净的笑声回荡的耳边,凝结在空气中的冰晶里,以它的独有方式储存在这个世上。
那两天,宋凌没闹公子哥的小脾气,也没暗暗看付乔不爽。
宋初暖也不仅仅是在两个哥哥面前撒娇打滚卖萌求保护,而是把大大的雪球快放进了付乔和宋凌的脖颈里,显露女汉子的本性。
付乔不再遇到什么事情都一副圣手在我的样子,显露出的孩子和童心,在雪地上用树枝写下&lso;svs。f&rso;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