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
奥河往金钦的方向看了眼:“您来看他?”
金觅笑着点了下头,她笑起来时,和金钦相像的地方就全都不见了。因为金钦不会这样笑,起码不会为了让别人更舒服而笑。
她拢了一下头发,肘尖带起了些微的摩擦声和暧昧的香味:“还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见我。”
不知这对母子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奥河勾起唇角当作笑过,注意力又回到了房间里。他没再继续关注金钦了,而是想一些也许能成的办法,进去看一看他。
而金钦的母亲显然非常了解他,没多久,就有医护人员来说金钦非常虚弱,并不适合见任何人。
金钦中毒的事被军部瞒得滴水不漏,也得益于他早就卸下了首席科学家的身份,不用出现在公众面前,让军部少消耗了许多因为解释而废掉的脑细胞。
即使早就料到会被拒绝,但真正听到不能探望的话,金觅看起来还是有点伤心。她在原地站了会儿,把手提包放在走廊的椅子上,走到金钦病房门口,踮起脚尖往里看了会儿。
不知从她的角度能看到什么。
过了片刻,她向奥河欠了欠身,提起包,沿着走廊走远了。
奥河的目光跟着她的背影走了一会儿,等高跟鞋的声音彻底消失,一个女声从他身后的逃生门鬼鬼祟祟地传出来:“走了?”
他回头去看,是简柯。有一段时间没见这位同事,他“嗯”了一声:“走了。”
简柯学金觅拢了一下裙子,同样的动作,她做起来远没本尊妩媚:“要不是她,金钦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好像所有人都对金钦的过去有些了解,奥河有些不痛快。
简柯朝他笑了一下,勾下手:“带你进去看他。”
奥河又痛快了。
助理并没有吹牛,她轻而易举地突破了连亲生母亲都没能跨进的门,不过显然不包括最后一道防线。
金钦被笼罩在透明的观察罩中,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看不到任何痊愈的迹象,只能看到已经开始弥漫的死气。他感觉到有人进来,睁开眼,咳了一声。
“来看看你。”简柯不受任何影响,满脸公事公办的严肃,从包里取出份纸质文件,“宣读一下,a3980编号已经自然消失,时间要比奥河受袭更早,应该是有人套取了他的身份。”
金钦听着,问:“你如何证明是套取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