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发生关系的两个人不应该对彼此保持忠诚吗?像他这样要去和别人订婚的,陶阳荣难道就一点要阻止的意思都没有?
哦,说起来,许松已经借着这两天天气阴沉没能在太阳底下好好晒被子,不想回主卧室睡觉,一直和陶阳荣睡在同一站床上。
对啊,我们都在一张床上睡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发生点什么呢?
“总经理?总经理!”陶阳荣连着说了三四件事情,一直没有得到许松的答复,忍不住出声叫了一下还在出神的许松。
“啊,你刚才说到哪里了?”心里正疑惑不解的许松被陶阳荣拉回神志,越看陶阳荣越觉得奇怪。
他们两个都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两三天了,为什么一直都没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呢?难道陶阳荣在等着他主动吗?
这也说不通啊,陶阳荣又不是他包-养的小情-人,他若是主动的话……
不对,陶阳荣现在的工资就是他发的,房租也会他交的,为什么不是他包-养的呢?
灵光一闪要说些什么的许松刚要开口就被陶阳荣一句话堵了回去,“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您的订婚仪式定在十一点五十八分。董事长说,您和白露小姐的婚事定的太过匆忙,今天大面上的事情过得去就行,若是以后结婚,有机会再补回来。”
等会,陶阳荣的意思是说,他今天就要订婚了?可他还没有把自己的小助理拿下怎么办?
“总经理?总经理!”陶阳荣险些要被许松气炸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许松还在办公室里坐着,许明知打电话来催了好几遍,陶阳荣险些就要被许明知劈头盖脸地骂了,许松竟然还在走神。
碰上一个不省心的上司,做下属的总要受到无蟒之灾。
“我听见了,你吵什么……”许松按按额角,心里突然乱成一团乱麻,理不清啊。
陶阳荣被噎了一下,许松竟然说他吵?!为了许松的订婚仪式,陶阳荣都脚不沾地地忙了两三天了,许松坐在办公室里什么都不管,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现在竟来还说陶阳荣吵到他了。
陶阳荣真想甩袖子不干了,年薪再高也不干了,伺候这样一个大BOSS,简直就是让自己减寿的。
许松正琢磨着怎么将自己包-养的小助理拿下,哪里有功夫去想什么订婚不订婚的。
订婚谁爱去谁去,反正他先把自己的助理吃下肚再说。
许松说干就干,连着好几日来的郁闷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就像是休眠了数百年的活火山一样,猛然爆发,顷刻便惊天动地。
“陶陶你不爱我吗?你忍心看着和别人结婚吗?”
正要出门找麻袋将许松打包带走的陶阳荣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见许松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他妈-的都是哪儿跟哪儿啊,大BOSS就算你想逃避婚姻的坟墓,也不用拉着我这么一个小助理替你下葬吧。陶阳荣在心里暗自诽谤许松,面上还是一张面瘫脸,连之前许松接连走神将他气得半死的情绪都没表达出来。
“总经理,时间不早了,再不出发可能会赶不上吉时。”陶阳荣根本不搭理许松的邀请,尽职尽责地坐着一个助理应该做的事情。
许松双手撑着桌面,慢慢站起身来,盯着陶阳荣的眼睛说道,“陶陶,过来……”
陶阳荣似乎被许松两三个字的话下了咒语,闻言走了两步上前去,和许松只隔着一个一米来宽的办公桌。
许松倾身上前,一把拽住陶阳荣西装下的领带,将人拉至自己面前,两人都弯着腰在办公桌上呈现出一个三角的形状。许松就在陶阳荣的嘴边说道,“陶陶不是诚实的好孩子,你在说谎。”
陶阳荣张嘴要说什么,又突然被许松拉着往前靠了几公分,一下子撞上许松的脑袋,两人正好来了一个嘴对嘴的正式接吻。
下一刻陶阳荣真想伸手揍许松一拳,我擦,许松这长得是什么鼻子,撞死他了,肯定流鼻血了。
“陶陶也想要的,是不是?”许松见陶阳荣张牙舞爪的样子,心里更是笃定,“你看,你的小弟弟都站起来了呢。”
许松伸手就要去抓陶阳荣下半身那十分给力正在给他敬礼的小弟弟,真是的,大家都有这想法,早说不就完事了,遮遮掩掩地害得许松胡思乱想了好几天,多折磨人。
重要部位受到攻陷,陶阳荣终于从恍惚的状态回过神来,一把擒住许松隔着桌子伸过来想要作乱的手,眯着眼睛用低沉的声音问他,“你确定?”
“陶陶,男人一点。”别婆婆妈妈的,男人做事就要快准狠,过了两天浑浑噩噩的日子,许松算是明白了,有些话就要明说,不说出来谁知道你想要做。
这话在陶阳荣听来,像是许松在怀疑他身为男人在某方面的能力一样,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在这个方面被人质疑。
陶阳荣反手将许松一把从办公桌后面掏出来,甚至没让他越过桌子,直接按在了桌面上。
桌子上还有刚刚许松闲得无聊用手拿着转的一支笔,此时就被许松压在腰部的下面,笔帽凸出的地方搁得他有些疼。
还没弄明白这一会的功夫发生了什么事,许松下意识地就要从桌子上坐起来,被陶阳荣伸手按住,像是钉钉子一样将人牢牢禁-锢在案板上。
“我再问一遍,你确定?”
近在咫尺的人就和许松离着几厘米的距离,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靠近的许松甚至能在陶阳荣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影像。
上半身被按住,许松的下半身更是被陶阳荣圈在两个膝盖之间,刚想挣扎一下,膝盖上方又碰到了某个部位。
只怪陶阳荣今天穿的西装太过修身,小弟弟稍微有些变化就会明显地表现出来,西装和宽松的牛仔裤可不一样还能遮掩一二,许松膝盖上方的地方再不敏感,也能感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