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玉米粥,白菜豆腐汤,还有些叫不出名字的糕点,她拿起其中一个红色的尝了尝,口感顺滑,甘甜可口,她微微一笑道:“味道不错。”
他点点头,“霆祝楼的厨子。”
虽然不知道霆祝楼是哪个酒楼,不过能在太子府做事,定大有来头或声明远播。
她端起玉米粥,尝了一口,丝稠润滑看来火候掌握的不错,或许是美食让人突增悦色,宸赫心情颇好的看着他道:“不知道。”
“以前是御膳房的厨子。”他坐在床上“手艺不错,不过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让父王逐了出来。”
宸赫一边吃着玉米粥一边听他说话,没来由的想起那天集市上鬼海说的话“比宫里的那个大胖子烧的还好吃,改天我让皇上封你个大厨当当…”
她笑出声来,细眉轻放,墨润的眼弯弯。精致的瓜子脸唯美动人。
誉德疑惑道:“笑什么?”
她看了他一眼“没事。想起了个人罢了。”说到此她一愣,面容平增几抹白色,连忙放下手中的汤匙伸向头上,束发的丝带早已被解那简单的玉簪早已不知去向,那可是路碧…
她冲他摊开手:“簪子还我!”她明明别在头上的,现在却不在只有一种解释。
“什么簪子?”他一愣,想了想:“你头上的那个?”
她急忙站了起来:“你把它放哪了?”
“下人收拾的,你难不成想我为你更衣束发?”他好笑的看着她那窘迫的脸,正想说什么时门外却突然传出一阵杂吵声,有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慌张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太子不好了…”
誉德不悦的挑眉:“什么事这般慌张?”
毕竟是做奴才的,一见主子脸色不对立马跪了下来,颤声道:“后衣院出事了。方才还好好的,不知怎么突然死了好几个人。”
他刚准备说什么,只见宸赫从后面走了过来,沉声道:“带我去看看。”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宸赫身边的誉德,见他并没有反对,恭敬的回道:“姑娘这边请。”
“嗯。”她点了点随他出去,誉得跟在她后面。
一进后院,便看看那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洗衣的大池子里,原本清澈的水泛着浓重的碧色,衣杆凌乱倒在地上,宸赫蹲了下来,见那些人脸色发青,手脚乱颤,口吐白沫,脸色不由的白了几分。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或者是因为刚刚的慌乱,衣服散落的到处都是,有些衣服上还有粘着黄土的脚印,宸赫看了看一旁吓得瑟瑟发抖的几个丫鬟:“我的衣服是谁洗得?”
她们或许是刚刚受了惊吓,像群兔子样缩成一团,谁都不敢说话。
誉得挑眉道:“问你们话尼?一个人都哑了不成?”
“太子赎罪!”众人见誉得脸色不对连忙跪了下来,不停的磕头,这时有个小丫鬟颤颤巍巍的站了起了指着倒在水池边的一个女子:“是……是晚秋…洗的。”
众人顺着她的手看去,石砌的水池边,一位女子正倒在衣服上,誉得快步走了上去,正想抓着她的肩膀将她翻过来,一只纤细的手突然抓着他的手,他回头一看,见宸赫皱起眉头:“她中毒了,你这般莽撞,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