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晨雨仗着大少爷慕昭良在,所以有恃无恐。
就算慕朝雨要罚他,只要大少爷开口,她有什么可怕的?
小月和杏林全都低着头不吭声。
四喜更是恨恨的瞪着晨雨。
他原本可以赖着不去找府里管事来,可是晨雨竟然当众顶撞世子,他就是有再多的借口也无济于事了。
四喜只好硬着头皮去寻府里的管事。
晨雨跪在那里,脖子却梗梗着。
慕朝雨不说话,其他人也不敢开口。
其实不是慕朝雨故意玩深沉,而是小鸠的牙齿咬的他很疼。
而且这丫头还不老实的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慕朝雨不想让人看出来,所以一直忍耐着。
他伸出空着的手,指食探出,点中了小鸠后颈的一处穴位上。
小鸠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
慕朝雨暗暗松了口气,将膝盖上搭着的毯子卷起来,将她整个裹住。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四喜就把府里管事带来了。
跟管事同来的还有五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手里拎着板子。
光是看到板子,小月就打了个哆嗦,杏林还算冷静,不过脸上也变了颜色。
晨雨心里打颤,面上却强撑着镇静。
“世子真的要责罚奴婢吗,奴婢不服!”
慕朝雨信手抚弄着蜷缩在他怀里的小鸠,看也不看她,“是谁下命砸开的房门?”
“是我。”慕昭良主动承认。
“既是这样,晨雨这顿板子挨的不冤。”说着慕朝雨对府里管事道,“赏这奴才三十板子。”
管事犹豫道,“此事要不要先通报大夫人一声?”
“我院子里的奴才,难道我还无权处置?”慕朝雨一句话就把对方顶了回去。
管事不敢怠慢,挥手让两个婆子过来把晨雨按住了。
晨雨又惊又惧,“世子,我不过是跟大少爷说这是师爷的屋子,凭什么就要挨罚!”
“若不是你嚼舌头,我大哥如何会下令砸门。”慕朝雨幽幽道。
晨雨仍不明所以,反驳道:“奴婢真的是什么也没说,是大少爷听到屋里的动静才下令砸门的,小鸠姑娘现在这样子大家都看见了,一个姑娘家喝的醉醺醺的,还在别的男人屋里……世子应该罚的人应该是小鸠姑娘才对!”
“可是这屋里并没有其他人。”慕朝雨一字一顿。
“小鸠姑娘醉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