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的眼镜,我的眼镜。”眼镜忽然叫起来。
眼镜个逼高度近视,鼻子上的眼镜不知道被谁一巴掌拍到哪儿去了,正眯着眼睛叫嚷着到处找眼镜。
找就找吧,可是这货好死不死就趴在我的裆下,眯着眼睛歪着脑袋,双手还扯着我的裤腰,嘴巴离我马上就要露头的小淘气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了,看他的架势,下一刻这鸟人就要吻在上面了。
我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一个大脚把他踹到一边,然后翻身压在他身上,高喊道:“听说处男都有包皮,想不想看!”
大伙轰的一下又都开始扒眼镜的裤子。
“强奸呀!救命啊……”眼镜凄惨的嚎叫随即响起。
“陈皮在吗?”门外有人敲门高声问道。
“谁啊?”我高声应了一句。
几个人都从床上跳起来,正正经经的整理起各自凌乱的衣衫。
老大边叹气边摇头:“群p啊,**啊。”说着话走过去拉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几个人,都是我们班的同学。
“陈皮,我们找你有事。”其中一个叫梁少君的说道。
“梁子,啥事?”我笑着说,跟着从身上掏出一包烟,挨个散了一圈,其实我不咋抽烟的,但是我知道烟能拉进男人之间的距离,是个很好的社交工具,因此我身上也开始特意带烟了。
香烟点着,烟雾在寝室里升腾起来,大伙都坐在床榻上。
“陈皮,你白天说过的话算不算数?”梁少君沉吟着说道。
“啥话?只要我说过的,当然算。”我点了一下头。
“你说不管男女,只要是班里的同学,你都会帮忙,是不是。”梁少君又说。
“怎么?你们有麻烦?”我抽了一口烟,缓缓问道。
“其实挺不好意思的,你白天去打田大棒,我们没帮你,现在反过来要你帮我们。”梁少君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没啥,反正我们也赢了,先说说你们事。”我笑了一下。
“我们被人收保护费,你能不能想点办法,听说你跟刘黑子很熟。”梁少君斟酌着说道。
“收保护费?谁?”我一愣。
“三哥,其实也不是啥新鲜事,寝室里被收保护费的不少呢。”老四插了句嘴。
我看着老四:“那我们寝室怎么没有?”
老四嘿嘿一笑:“咋没有,不过你没遇到罢了,我们寝室也来过,不过刚好跟我面熟,就算了。”
看起来,我们寝室没有被收保护费,还得感谢老四平时跟混子们多有来往。
“是啊,不过我们没有董萧萧认识的人多,没那么好运。”梁少君苦笑一下,说道。
我转头去问李显然和眼镜:“你们寝室也有吗?”
李显然笑了笑:“我还好。”
眼镜点点头,苦着脸说:“我被收过。”
看起来情况就是这样,班里对收保护费的事完全是凭各自的本事,像老四和李显然这样的就能摆平,类似眼镜这样相对老实的学生,就要被收,这也说明班级并不团结,遇到事各自为战。
“老四,既然都是同学,你能不能去说一下。”我问老四。
“没用的,我也只能自保,再说了,收保护费的又不是固定一票人,说不好明天过来的我都不认识。”老四摇了摇头。
“这样啊……”我皱起眉头,狠狠抽了一口烟。
“陈皮,你如果肯跟刘黑子说说,那就没问题了。”梁少君满脸希望的看着我说。
“是吗。”我笑了笑。
“刘黑子玩的很开,应该能搞定吧。”梁少君跟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