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地从信件里翻阅着,也没得到他想要知道的信息。
不愧是被称作玉如公子的脸。
看着就挺下饭的。
只是……
还是蔺子晔那张勾得他心痒痒的脸更得他心。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是蔺子晔刻意纵许的。”
“这怎么可能!”
林以谌率先反驳:“他把自己陷进这种被动的处境又能做什么?一旦南境和北渊联合,他只会落得万劫不复的下场。”
终究是满腹经纶的纸上谈兵。
“有没有可能北渊传信的那个人就是个跳梁小丑呢?由始至终他们都是在做戏给我们看?”秦意离真诚地发问。
而一旁的秦洺瑜则是不屑地嗤笑:“蔺子晔不仅是天煞孤命,还将北渊皇室屠戮尽致,登基后更是暴力执政,怎么可能会有你说的这种情况!”
他这么说还不罢休,语含多意地道:“别不是五哥成功在即时又心疼情人,想要用来搪塞我们,好给他出喘息的机会吧!”
“他的能力就让五皇兄你这么满意么?”
这里面的嘲笑和鄙夷谁都听得出来。
林以谌藏在袖中的手猛地攥紧,那日蔺子晔在他面前羞辱陛下的话还言犹在耳……
秦意离半阖着眸看他:“是挺好的,被我捅了一刀都能执掌北渊,侵占南境。”
“……”
秦洺瑜的脸色刷的黑了。
他的身体恢复些后,父皇原本是要给他办接风宴,但还没等宴会开席,就因为他踢了蔺子晔一脚,他就被秦意离一脚踹进了池塘。
连续的高烧不退,最终接风宴取消,他又被父皇送到了寺庙里静养。
以至于他错失了这些年。
“九弟,你这身体实在太虚了,我身边有个神医,等以后让他给你开几帖药补补吧。”这关切的语气假到不能再假了。
“不需要!”
秦洺瑜咬牙切齿地恨道:“倒是有件事想问五皇兄。”
“嗯?你是弟弟,你问。”
总觉着这话怪怪的秦洺瑜又想不出什么不对劲:“那天行刺的舞姬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