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剑点了点剑柄,算是答了话,本以为主人会安慰一番,却听闻白帝善渊尽是些幸灾乐祸的语气。
“输给无相剑又不丢人,你有什么好委屈的,你不知无相是神族之物,你一个仙器同它动什么手,吃亏了就好,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随意施法。”
哄它的话没有一句,教育它的话倒是说个不完。
白帝剑颇为气恼的跑出了洛神殿,若是它能化人形,此时便是一副生气的模样,才刚出殿就瞧见无相剑从青宣殿出来。
白帝剑赶忙又躲了回去。
白帝善渊见它如此胆小,亦是摇了摇头。
“瞧你……竟害怕成这样。”
白帝剑颇为不服,又不敢真去寻无相剑的麻烦。
它指了指殿外,示意白帝善渊去殿外看看。
渃舟正好出现在洛神殿外。
“我要提前回妖宫一趟,你去不去?”
“当然去。”
白帝善渊立刻应下,跟上了渃舟的步子。
渃舟并未施法去往妖宫,而是缓缓朝未见山下走去。
“这不是去妖宫的路,渃舟你还有什么打算?”
“无相捡了张招贤令,说是古州王朝的太子晋佶招慕修仙强者,意图壮大古朝皇室,听说做其供奉,不必日日呆在长安城,只需皇室有难时来相助,那地方每月都有灵石相赠,我打算去挂个名字。”
古朝皇室是人间最为富庶之地,这地方不缺灵石,渃舟正打算再去赚上一些,靠自己得来的灵石也干净,妖宫从不做争抢他人之物的事。
趁这时候,渃舟正好去收收账,她在长安城置办了产业,此事也只有妖官子楚知晓。
见渃舟走进仙袍阁,白帝善渊不明所以,但瞧见其掌柜将灵石上交时,他亦是一惊。
“仙袍阁是你的产业?”
渃舟没有隐瞒,直言道:
“我一百年前化名阿渃开了几间铺子,见人族喜新衣,便置了个仙袍阁,生意还算不错,还有几家酿酒的铺子,以及几处当铺,我眼下已不缺灵石,但妖族修行耗费大,总也有用完的时候,多聚一些,也能让妖宫过上更好的日子。”
渃舟戴着面纱,偶有风起,她便施法将风挡了大半,她可不希望真容被瞧见。
既是御灵剑宗的宗主,又是长安城不见容貌的神秘幕后老板,这两个身份若让人族知晓,也是麻烦。
她向来谨慎。
待到最后一间当铺,其掌柜似得了件宝物,爱不释手的把玩了许久。
那支看似普通的金钗,其间似乎还闪着雷电似的淡淡道意。
瞥见渃舟时,当铺的掌柜赶忙将金钗献上。
“主子,三日前我收了一支金钗,你且瞧瞧是不是仙物。”
渃舟细细看了看,微微皱了皱眉。
“只是半仙,还算不上是仙物,其主人命殒久,此物也暗淡了,不过对于人族而言,这雷电外露,也算稀罕物,是谁在你这当了此物。”
“回主子,是个小叫花子,没钱吃饭便当了此物,他说是捡的,我也没多算,就给了他十五万灵石,主子可是觉得亏了。”
“此物也配得上这个价,这金钗我收下了,那人若是要赎回,你再来寻我。”
掌柜的摇了摇头,只道那小叫花子说过不会再赎,渃舟便放心带走了金钗。
去往太子府的路上,白帝善渊见她一直瞧着手中的金钗,似乎很中意此物,他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渃舟,我殿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