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岭有些遗憾的说道:“可惜人家不让随员参加,不然你就能陪哥哥一起去比武场,亲眼看看我是怎么暴打宋人的。”
张义好说歹说才把张岭送走,重新躺在床上,却没了丝毫困意,盯着房梁心中想着心事。
皇宫
由于今天有大朝会和几场庆典需要举行,身为皇宫内的总管太监,陈忠诚几乎调用了宫里所有的宫女太监,对皇宫的前殿后宫进行通宵布置。
刚得以坐在椅子上喝口茶水的他,身侧就传来干儿子的低声提醒:“干爹,时辰差不多了,官家那边……。”
闻言,陈忠诚一拍额头,屁股下面就像装了弹簧一样,纵身跃起。甩开双腿就向官家的寝宫跑去。
当他气喘吁吁的来到寝殿门外的时候,只见房门早已打开。端着洗漱用具的宫女太监,正从房间里一一退出来。
他刚走进房间,就迎上洗漱完毕的赵祯从寝室里走出来。
“老奴有罪,险些误了叫早的时辰,请主子责罚。”陈忠诚恭敬说道。
赵祯随意的摆了下手:“朕知道你去忙了,就没遣人去喊你。”
正在主仆二人说话之际,阿大裹着披风推门走进房间。
陈忠诚见此,知道这老太监有事情汇报,慌忙挥手让屋内的众人出去。
“有时候,朕真是不想见到你,每次见你就没好事。说说吧,有事什么事情?”赵祯无奈说道。
“主子,昨夜那个张义……。”阿大将昨夜跟踪的发现,一五一十讲述了一遍。
待赵祯听完,点了下头:“他们在庙里说了些什么?”
“来人非常机警,在附近布置了暗哨,老奴派去的人无法靠近。所以,没能听到二人的对话。”
“那马车呢?谁家的?也没跟上去?”
“老奴有罪,派去的人跟到半路,谁知来人还留了后手,险些被发现。所以也没有……。”阿大偷眼看了一眼端坐的赵祯,见对方脸色不好,只能惭愧的将头又压低了些。
赵祯沉吟良久,终于开口问道:“这事你怎么看?”
阿大心里早有准备:“主子,老奴想先从马车查起,京城的马车也不过百乘,仔细查访总会有些蛛丝马迹。另外……。”
赵祯对查马车的思路还是赞许的,见对方不往下说了,追问道:“另外什么?”
阿大为难的说道:“另外老奴想见那个张义一面,有些话想当面问清楚。”
“见那只小猴子?哼,他倒是好大的脸面。”赵祯有些赌气的说道。
阿大也搞不明白,自家主子怎么就对这个张义有那么大的怨念。
只听赵祯继续说道:“私下勾结军方将领,与宗室交往密切,只是这两条罪名,就够砍他脑袋的。”
等阿大退出房间后,陈忠诚重新带着宫女太监走进房间。
赵祯看似随意的问道:“忠诚,喜福这些日子干什么呢?”
陈忠诚愣了一下,老太监刚出去,主子就问起喜福,他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只得老实回答道:“听说是为了庆典的安全,在布置人手呢。”
赵祯点了下头,便不再言语。只是张开双臂,任凭宫女太监往自己身上穿着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