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侧,毒妃撩人,狡辩(6000)
“对不起夏儿,以前我是太浑了,才……”萧卿墨愧疚的自然以为是比浅夏知道的要多些,特别是新婚夜差点就要做出的对一个女人一生凌辱的混账事情,却不知道正是因为浅夏已经经历过,才会先他而下了手,成了他心中的一个结。ai琥嘎璩
但又或许正是因为浅夏当时的不亢不卑和强硬态度,才令得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失落了一颗心而不自知,硬是耽搁了许久才逐渐的清楚了自己的心意。
“卿!以前的都已经过去了,咱们谁都不是神仙,岂能不犯错的,我早已经不去在意了!”不去在意但并不代表不记着,因而就算浅夏的心底原本善良,但对呂微澜的杀她之仇还是要报的,“你先去看看侧妃姐姐吧,我这就嘱咐小厨房做几个你爱吃的菜,等你用膳!”
“好!那我便先过去!”浅夏的意思很明白,你快去快回,看过了就好,他们还得一起用膳呢,于是,萧卿墨也不再多说什么,起身出去。
浅夏原是打算要一起去的,她想要好好的看看那呂微澜在被陷害之后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嘴脸。但总觉得身子有些疲软,将一切归咎于萧卿墨这阵时日以来的日夜需索,累的她白天亦是精神不济,只叫了筱蓝吩咐小厨房做饭便又斜倚着软榻继续闭目养神焘。
翠微苑那边,萧卿墨刚走进呂微澜的寝房,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声嘶力竭的咆哮,然后是一个丫鬟惊叫的声音和什么东西被摔在地上发出的摔碎之声。
眉头紧紧一蹙,想要开口斥责,便听见呂微澜气急败坏的大声道:“本妃不是说过了,以后不喝这汤药了吗?雪漫那个贱丫头呢,她是明知故犯不想活了是不是?”
“回、回侧妃,雪漫姐姐昨夜不知吃了什么东西,从昨儿半夜一直拉稀,已经浑身无力了,奴婢才顶替雪漫姐姐来服侍侧妃的!”一个小丫鬟的声音惊恐万分珑。
“废物,不就是拉个稀而已,就想要偷懒了吗?她就那么娇贵么,快将她给我叫来,就是爬也要让她爬着来伺候!”呂微澜气急的一脚踹向小丫鬟,吓得小丫鬟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差点没有撞上萧卿墨。
不让小丫鬟出声跟自己打招呼,萧卿墨倒想要看看一向还算是温柔,只是稍微有些小性子的呂微澜究竟在人后是什么样子的。
里面又再次传出一声哗啦啦瓷器碎了一地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呂微澜声嘶竭力怒吼声:“反了,反了,一个个都反了,连一个小小的丫鬟都要自作主张了!雪漫你个死丫头,看我等会儿怎么收拾你……”
又不停的骂了几句雪漫之后,呂微澜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赶紧走到北窗边的一个角柜旁。使了好大的力气将角柜搬动了,然后自后面掏出一个布包,打开了仔细的检查着里面的东西。
这一看,脸色不由的一白,喃喃着道:“东西没缺,那、那碗息子汤是怎么回事?”
“息子汤?!”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呂微澜身后的萧卿墨听着这一句话,脑中嗡的一声炸响,赤红着眼睛在呂微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拿过了呂微澜手中的布包,怒瞪着被吓得跌坐在地上的呂微澜,怒吼着爆喝一声,“你给我说清楚,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墨?!”不知道萧卿墨是什么时候来的,听见了什么,呂微澜的脸上早已吓得没有了血色,只能呆呆的跌在地上不知所措,只是本能的装着傻,希望能够搪塞过去,“澜儿、澜儿不知道墨在说什么呢!”
“不知道吗?那要不要本王将你之前就对着一个小丫头发火的事情都详细的说给你听?”萧卿墨怒极,睿智如他,怎么可能不将呂微澜此时拿出的藏在角柜后面的这包东西,与之前的息子汤事件联系在一起。
而这一联想,自然是不能意外的将竹沐雪的死亡要重新的审度一番了。而这一深究,又必然将薛跃歌的自杀也要翻出来了。
这样的认知令得萧卿墨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不得不猜想的后果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
“墨!墨,你听我解释,我、我是因为太在乎你了,心里不痛快,所以才将气撒在丫鬟的身上的!”没有想到萧卿墨打一开始就出现了,呂微澜立即狡辩着。
“是么?太在乎本王才会不想夏儿怀有本王的骨肉?太在乎本王才会自己喝下息子汤而不想要给本王生孩子?”自上而下怒视着跪在地上拉着自己衣摆的呂微澜,萧卿墨只觉得胸腔一口气无法纡出而气息不稳,“这就是你呂微澜爱一个人的方式?啊?”
“墨!墨,澜儿真的是因为太爱你,才不希望商浅夏怀了你的骨肉而分夺了你对我的爱呀!”就算前日在商浅夏的院落中,萧卿墨对自己那般怒吼,但呂微澜知道他那时心中还是有着一点儿对自己的愧疚的。
可是,此时他目眦欲裂的瞪视和阴狠冷漠的表情令的她的心中没有了半分的底气,而她更是明白这个时候还辩解息子汤的事情,无外乎更加将萧卿墨推远了距离,便干脆以着妒妇的真面目来极力的求得萧卿墨的原谅。
“是么?那你自己却又为何也要喝这息子汤?”心已经凉透了的萧卿墨不怒反笑,只是笑意不及眼底,听似轻柔的语调中却是寒意毕露。
原以为她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好消息是因为她自己的身子底子薄,因而他便没有太过的在意,反而紧着好的补品往她院中送,希望她能好好的调理一下在娘家受罪时的身子。
而他,亦是有着自己的打算,对骨肉的是否来临并未太过在意,却不想,人家是压根儿就不稀罕给他生儿育女,甚或是还要害得夏儿也不能生育。
这自然是让他不得不猜测她的居心了。
“对不起!墨!澜儿不是有意要隐瞒你的,只是,只是……”跪伏在地上,呂微澜痛哭着泪流满面,双手紧紧的拽着萧卿墨的衣摆,泣不成声的说道,“澜儿自幼犯有心悸之症,大夫曾经说过,若是澜儿的病根还不曾完全除去的话,是不能生孩子的。不然,定然会母子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