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侧,毒妃撩人,岑宝儿和吕皓冥的关系(6000)
清凉的感觉顺着干渴燥热的喉间缓缓滑进需要滋润的身体里,似乎有那么短暂的一瞬,吕皓冥觉得身体里的火似乎被灭了大半。ai悫鹉琻
可是,仅仅是短暂得仿佛是虚幻的那一瞬间而已,少顷,他的身子又像是被火烤了一般的炙热难耐。
“热!好热!好热!”难耐的躁动着,吕皓冥想要推开身边令得自己更加燥热的浅夏,可是又极度的渴切她柔软的身子能够与自己契合,于是不停的抗拒着无法克制的意识,只能一遍一遍的喃喃着“好热”。
“吕皓冥,你忍忍!再忍忍!就会好的!就会不热的!”感觉到吕皓冥身上的汗水大量的排泄出来,已经染湿了自己半边的身子。但浅夏却没有松手,依旧让他靠在自己的怀中。
虽然,她知道只要自己将他平放在地上,阴凉的地面可以将他身体里的炙热消散一点。但地上太过湿凉,他的感受是好一点了,但寒湿入体,病情却是又要拖延一些了泶。
所以,哪怕自己也被他身上骇人的热度烫得开始冒汗,她也不放开他,只想要让他尽快的恢复知觉,尽快的养好身体,让他将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诉自己。
岑宝儿拿着洗干净的衣裳回到洞中的时候,就看见了这样一副让人痛苦又说不出感觉的画面。
一向伟岸挺拔、意气风发的吕世子此时虚弱的被娇小的浅夏抱在怀中,一会儿叫热,一会儿又吵着冷的犹如三岁的孩子般无助呢喃锃。
而向来需要被人呵护照顾的浅夏却沉稳的散发着母性一般的光芒,轻声安抚着一个大男人。
虽然,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该妒忌,因为浅夏只不过是在救世子而已,可她为何眼中还是泛起了酸涩,脚下的步子也定在了山洞口,再也抬不起脚尖前行一步。
“宝儿!”已经听到声音的浅夏回头看了岑宝儿一眼,并轻唤了一声,却是暗叹一声,情字果然磨人又伤人,却不便多话。
“嗯!”屏住眼泪,岑宝儿深吸一口气,又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近了他们身边,并问道,“世子已经醒了吗?”
“意识还不曾完全清醒,约莫还要多喝几回汤药!”药效似乎渐渐的发挥了作用,浅夏感觉到吕皓冥身上已经不再是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冷热交替了。他的呓语也渐渐的散去,只是在再次昏睡过去之前,似乎听见他叫了一声“小夏儿”。
抬眼看了一眼正在火堆旁晾着衣裳的岑宝儿,只见她身子微微一颤,但随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手上的活计,再次低叹一声后将吕皓冥平方在了地上。
站起被沉重的吕皓冥压得有些略微发麻的双腿,浅夏轻轻捶了捶,待适应了一些之后道:“我去找些茅草来铺在地上,免得吕世子的身子再受凉,影响恢复。”
“你先吃些果子充饥,我与你一起去吧!”岑宝儿已经将三人的外衫全部晾好了,转手递了两个野果子给浅夏道。
“谢谢!”肚子真的是饿坏了,何况她现如今并不是一个人需要吃食,还有腹中的这个小宝贝。当初,她便觉得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此时倒是应验了自己的担心。只是,那时是担心呂微澜没有除去,怕她暗中下黑手。今日今时,却是觉得带着他让他受苦了,而心中不舍。
“你——早就认识了吕世子么?”原是想要开门见山的问岑宝儿是不是喜欢吕皓冥,却又因着她的身份,浅夏还是婉转了转了一种问法。
“是的!我便是吕世子安排王爷身边的人!”岑宝儿也不避讳,深情的看一眼面色已经不再是一片金纸的吕皓冥,“王妃想要知道我与世子还有王爷、嗯~还有柳贵妾之间的故事吗?”
“你愿意说?”浅夏倒有些意外的咬了一口野果后,看向了她。
“反正我今日不说,他日后醒过来还是会对你和盘托出的!”岑宝儿倒也是个落落大方的人,便毫不隐瞒的将自己与他们之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浅夏听。
原来,柳拾叶原本的心上人正是花名在外、吊儿郎当、曾经救了她们主仆一回的吕皓冥,只是阴差阳错之下,她苦等了数年,也不见离京出走的吕皓冥回来,可她却在虚掷光阴中等来了皇上的选秀。
于是,在选秀的过程中,她千方百计的想要让自己落选,却不知凭她的容貌和学识,就算是故意韬光养晦也难逃明眼人的法眼,所以,她还是被选中了。
只不过,阴差阳错的是,皇上选她却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想要把最好的女人留给自己最宝贝的三儿子晋卿王爷。
成亲当夜,柳拾叶冒着成亲头天便有可能被休的危险,不,她也许就是等着晋卿王爷发怒而将她休离回家,让她重回自由身,当场向萧卿墨表明了自己心中已有他人,不愿意与萧卿墨同房的意思。
当时,一旁的岑宝儿当真是吓得不轻,以为她家小姐一定是被烧坏了头了,这冲动的一番举动,说不定连脑袋就要不保了。
可是,事情就是那样的出人意料,那个威名在外,被传说冷漠无情的晋卿王爷不但不恼,反而笑得开怀,令的她一度以为这位晋卿王爷是不是脑子不大正常。
但事实证明,王爷的脑子很正常,只是也对柳拾叶不上心而已。于是,新婚当夜,两个新人竟然就这样在私底下定了契约,柳拾叶继续扮演她贵妾身份,但两人却不会行夫妻之实。
而岑宝儿她自己,亦是在很早以前就悄悄的对吕皓冥芳心暗许了。
只是,她清楚的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卑贱的地位,因而只敢将那一份念想深深的藏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