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姚谦舒收敛了气息,她只知道对方不是人,以为是什么要出卖色相的散仙一类。
这样一想,倒又佐证了贾赦身份不一般了。
贾赦不知怎么,对这个美貌道姑就是说不出的厌恶,当即满脸不屑地道,“我是贾小赦啊!”
警幻仙子:……
“噗!”姚谦舒换了个姿势,改成侧身倚靠在贾赦肩膀上,右手绕过他的脖子,“这位仙姑,还请速速离去。”
警幻仙子是也为了贾政而来,也不想多纠缠,听姚谦舒说罢,便生硬地点了点头,隐没在树影里。
“你可真会气人。”姚谦舒同贾赦笑道。
贾小赦嘿嘿傻笑,倒是不吟诗了,“我给你唱个曲儿吧。”
姚谦舒心想他最多唱个十八摸,也就做了心理准备。
不曾想贾小赦有一颗文艺的心,竟然还唱上满庭芳了,就是这调走得啊,太可怕了。
没等他唱上两句,姚谦舒已经觉得自己要聋了,索性凑过去堵了嘴。
“呜呜呜!”贾小赦还在那里哼哼。
姚谦舒哭笑不得。
二人又闹了一会儿,方散了席回去休息。
贾赦的房间已经老母鸡变鸭,大不一样了。
他醉眼惺忪,扫过那一排五光十个的百宝架,还在那儿表忠心,“随你喜欢,随便怎么布置。”
贾小赦:我,就是我,疼媳妇儿的我
“我知道的。”姚谦舒把他挥斥方遒的手收回来,哄道,“睡了吧?”
“好的。”贾赦拽着他的袖子往里走,见了床先把人家往床前推。
跟进来预备服侍洗漱的丫鬟们:……
难怪国公爷从来不碰身边的丫鬟,合着是个断袖啊!
到第二日史氏起床的时候,阖府都传遍了,说什么国公爷其实是个断袖,还在东院养了个极其貌美的禁脔,宠爱有加。
史氏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但是贾代善比较淡定,皱着眉道,“这些个奴才愈发不像话,赦儿的事也是他们能拿来说嘴的?你下狠手整治一番。”
我儿子苦等一年才等到人回来谈恋爱,要你们瞎bb什么。
“我听国公爷您这意思,是早知道了?不行我得去看看,他还小呢,被不三不四的人勾坏了身子怎么办?”史氏急得早饭也不吃了,匆匆叫人绾了头发,就要换衣服去东院抓狐狸精。
贾代善摁住她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夫人就别去跟着凑热闹了。姚先生并非你想的那样。”
“国公爷早知道了?就瞒着一个?”史氏问道,“他这样胡闹,日后还有哪家好姑娘敢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