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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1页）

&ldo;当然要谈。为了俘虏们，我必须知道人家提出的要求。您来！&rdo;

两人来到院子里。防守人员站在射击孔那儿观察两个谈判代表。这两个人站在射程外正挥动布块。老枪手打开大门来到外边，给信号让他们过来。他们听从了，有礼貌地打了招呼，力图摆出充满信心的样子。

&ldo;我们是代表，&rdo;他们俩中的一个说道，&ldo;前来提出我们的要求。&rdo;

&ldo;噢，是这样！&rdo;老枪手嘲弄地说道，&ldo;从什么时候起，草原兔子敢来向大褐熊发布命令？&rdo;

这个比喻很恰当。在他们面前，老枪手是那样高大，那样魁梧和强壮，他的眼睛射出了咄咄逼人的目光，使两个谈判代表不由自主地退缩了一步。

&ldo;先生，我们不是兔子！&rdo;其中的一个代表申辩道。

&ldo;不是兔子？那就是胆小的草原狼啰？你们自称是代表，实为梁上君子、窃贼和凶手，你们这些人无法无天，每个老实人都有权利射击你们！&rdo;

&ldo;先生，&rdo;流浪汉怒冲冲地说，&ldo;如此的侮辱我得……&rdo;

&ldo;住口，恶棍！&rdo;老枪手向他大发雷霆，&ldo;我允许你们来，只是要看看你们这帮歹徒敢无耻到什么程度。如果你们再说出一个我不喜欢的字，我马上就把你们打翻在地。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人们叫我老枪手。你们把这情况告诉给派遣你们来的人吧！他们也许知道，我不是让人愚弄的男子汉。这点他们今天就已经感觉到了。好吧，简短地说说，你们想干什么？&rdo;

&ldo;我们要报告，农场主和他的内弟以及他的子女都在我们的手里。&rdo;

&ldo;我已经知道了！&rdo;

&ldo;这三个人的性命由我们掌握……&rdo;

&ldo;呸！&rdo;老枪手打断他的话。

&ldo;假如您不接受我们的条件，&rdo;流浪汉继续说，&ldo;并把农场交给我们，要是您不听我讲，俘虏们就会在您的眼前，在那儿的几棵树旁被绞死！&rdo;

&ldo;你们可以那么干！但这儿也为你们准备了足够的绳索。&rdo;

这种强硬的态度是流浪汉没有料到的。他不知所措地沉思片刻，接着说：&ldo;好好想想，三条人命啊！&rdo;

&ldo;我是会很好考虑的。现在你们给我走开，不然，我的忍耐就到头啦！&rdo;

老枪手拔出手枪。这两个人赶快离去，他们中的一个人走出一段距离后问：&ldo;如果我们接到别的任务，可以再来吗？&rdo;

&ldo;不可以。我只会见红发康奈尔，也只是一小会儿。&rdo;

&ldo;如果他来了，您允许他自由地回到我们那里吗？&rdo;

&ldo;可以的，要是他行为规矩的话。&rdo;

&ldo;这事我们会跟他说的。&rdo;

他们快快地跑掉了，可以看得出，离开这个可怕的老枪手，他们是多么高兴。老枪手没有返回院子，而是从大门口朝着流浪汉的方向径直走去，走到一半路程时才停了下来。他在一块石头上坐下，等待康奈尔。他确信康奈尔会来的。

情况很快就表明，他的估计没有错。康奈尔离开了流浪汉，慢腾腾地朝他走来。他很笨拙地鞠了一个躬，说道：&ldo;先生，您好！您想跟我谈话吗？&rdo;

&ldo;这我一点也不清楚，&rdo;老枪手说，&ldo;我只说过，除您之外，我不跟其他任何人交谈。当然，我最高兴的是，您也别打扰我。&rdo;

&ldo;先生，您使用了一个非常骄傲的口气！&rdo;

&ldo;这也是有原因的。但我不愿意奉劝您也使用同样的口吻。&rdo;

两人唇枪舌剑，激烈交锋。康奈尔首先垂下目光，艰难地压住怒火，答道：&ldo;我们平起平坐，是平等的！&rdo;

&ldo;流浪汉跟诚实的西部地区男子不分高低？失败者与胜利者不分上下？您称这是平等？&rdo;

&ldo;我还没有败下阵来。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用您的办法来对付您，这个主动权只掌握在我们手里。&rdo;

&ldo;不妨试试吧。&rdo;老枪手蔑视地笑道。

康奈尔很生气，他怒冲冲地说：&ldo;我们只需要利用您的不谨慎、欠考虑就够了！&rdo;

&ldo;啊！为什么？我犯了什么不谨慎、欠考虑的错误？&rdo;

&ldo;这就是您来到这里，远离了农场。如果我们愿意，您就落在了我们的手里。人们把您看作常胜将军，但您毕竟还不是所向无敌的人。您现在处于我们和农场中间。只需要我们的几个人跨上马，截断您的退路，那么您就会成为我们的俘虏了。&rdo;

&ldo;您是这样看的吗？&rdo;

&ldo;是的。就算您是头号飞人，也比不上一匹马的速度吧，这您得承认。就是说，在您回到农场之前，您已被包围，成了瓮中之鳖&rdo;。

&ldo;您很会打如意算盘。可您忽略了一点：就是那些想要俘获我的人，必定进入我的伙伴们的射程之内，他们会被干掉。然而这事并非是我们要谈论的。&rdo;

&ldo;不是的，先生，这不是我们要谈论的。我来这里，是为了给您提供挽救三个俘虏生命的机会。&rdo;

&ldo;那您是枉费心机、白费力气了，因为这些人的生命并没有处于危险之中。&rdo;

&ldo;没有吗？&rdo;康奈尔幸灾乐祸地笑道，&ldo;先生，这您就大错特错了。要是您不答应我们的要求，他们就要被绞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