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然这才回过神来,只是脸色煞白,吓了开车的同事一跳。
&ldo;你刚才看什么呢?&rdo;同事好奇的问,从车镜里看了看,但除了白茫茫的水花,什么都瞧不见。
唐然摇摇头,五指紧抓着皮包,勉强一笑:&ldo;没什么,刚才眼花了,以为碰见熟人了呢。&rdo;
&ldo;哦。吓死我了,你那副模样,我还以为你见到水鬼了呢?&rdo;同事打趣的说道。
唐然呐呐&ldo;哦&rdo;了声,眼神冰冷的再次望向窗外。
不知怎么的,时离人就倒在了后车座上,在她倒下去的瞬间,车座自动落下变平,后面的空间瞬间变得宽大,身上的衣服全都落下,她望着身上的人,有一瞬间的怔忪。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仿似安抚般,让她瑟瑟发抖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
直到身体传来一种异物入侵的不适,她才知道,原来……
她藕臂缠住身上的人,攀紧了他的脖子,指尖用力,落在了他的后背上……
雨下的更大,砸在玻璃窗上,化为了节奏的鼓点,仿似一种深入肺腑的音乐,狂奏出世间最美妙的歌曲。
生命之歌,蜿蜒绽放。
她跟着他,一起沉沦,在暴雨之夜纵情狂欢。
夜建柏握着手机,不停拨打儿子的电话,望着无功而返的保镖,他把拐杖砸在他们身上:&ldo;一个个没用的东西,要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快去找,一定要把少爷找到!&rdo;
旁边的胡蓉扶住夜建柏气的发抖的胳膊,阴阳怪气的说道:&ldo;建柏,你消消气啊。夜爵大了,你再这么管着他,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越管他,说不定他越对你怀恨在心呢。&rdo;
&ldo;他敢!&rdo;夜建柏伸脖子瞪眼,气的哼次哼次的喘气儿。
&ldo;怎么不敢呢?你给他安排的那些名门淑女,他可有看上眼的?现在他鬼迷心窍了,眼里只有时离那个死丫头,唉……都说女大不中留,这儿大啊也不听父母话啊!&rdo;
夜建柏咬着牙,额头气的一突一突的,他身体一晃,旁边的胡蓉惊叫一声,忙把夜建柏扶到沙发上。
&ldo;建柏,你可得保重自己的身体啊。&rdo;胡蓉忙把药瓶拿过来,&ldo;服用一颗清心丸消消气。&rdo;
唐然回到家后,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可是过了好久,都无人接听,这让她气恼的把手机摔在沙发上。
她烦躁不安的在窗户边走来走去,望着外面的狂风暴雨,冷冷笑了数声,咬着牙说道:&ldo;你们不会好过的,不会的!&rdo;
暴风雨过后是响晴的天,有阳光顺着窗户照进来,落在床上女孩的脸上,她模糊的&ldo;嗯&rdo;了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望见一束束金色的阳光,她猛然从床上坐起来。
眨了眨眼皮,茫然的视线在屋里兜转一圈,望着主打银灰色调的房间,时离捂着脸尖叫一声。
她望着裸露在外的胳膊,忙把被子掀开,又&ldo;啊啊&rdo;叫了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