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书韫和尹云观隔着案桌坐下,她低垂着眼,“尹御史为什么查河东的事?”
“那世子你呢?”尹云观问。
他期盼地盯着尹书韫,似乎是在等她承认自己是尹书韫。
尹书韫避开尹云观的眼神,“我想查,便查了,你刚才说的事,我很感兴趣。”
她抬眼,“尹家主母不是在三年前已经被杀害了吗,你为什么说她活着?”
“世子还记得上个月的月半么?”尹云观问。
“你父亲喜宴的那天。”尹书韫说。
“是,”尹云观开口,“那天晚上我回去后,府上闹鬼了,有不只一个下人说看到先主母,身披白袍呜咽,说她被奸人所困,其实没有死,希望家主能找到她,不要续弦。”
尹书韫放下手中茶盏,“我不信鬼神。”
“我也不信,”尹云观说,“在我听完这些话后,我便让人去府中搜查她的身影,然后。。。”
尹云观停下话语。
“然后怎么了?”尹书韫问。
尹云观坐近尹书韫,他的眼睛盯着尹书韫雪白的脖颈和秀美的侧脸。
子韵,他在心中喊了一声。
见尹书韫没有避开他,他捻起尹书韫肩上的青丝,“殿下,你这几日不在都城。”他的声音响在耳畔,“我想你了。”
尹书韫抬眼,“我想知道后面的事。”
“殿下,”尹云观说,“让我亲你一口,我便告诉你。”
尹书韫冷然地看了尹云观一眼,尹云观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凑近。
“尹御史装久了品行端正的人,”尹书韫说,“终于对着我露出尾巴。”
尹云观近到仿若在嗅她身上的香气,尹书韫避开些,缓慢地抬起下巴,“不能是嘴。”
尹云观眸色转亮,他按着尹书韫的侧脸想要吻上去,尹书韫又说,“也不能是脸。”
他捧起尹书韫的手,她便说,“手也不可以。”
阿姐。。。
尹云观无奈地笑着。
圣人憋久了也会急,何况他根本不是什么圣人。
尹云观如同狼扑住猎物一般将尹书韫扑倒在软垫上,他在尹书韫说下一句话之前,蓦然吻向尹书韫的脖子。
尹书韫的脚蹬向尹云观,尹云观一手捞住尹书韫的脚,在分开之前,用力地吮吸了一口尹书韫纤细的脖颈。
尹书韫只觉得脖侧被湿润的舌头划过,留下黏漉的痕迹。
尹书韫再次抬起脚的时候,尹云观已经起身,他淡然地正襟危坐,仿若刚才将尹书韫推倒的不是他。
尹书韫站起身,将刚才没有蹬下的脚落实,尹云观被蹬了后,反而笑起来。
见这人要拽住她的脚踝,尹书韫坐到对面,“继续说你刚才说的事。”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脖颈,不耐地擦拭着。
“我让人在府中搜寻她的身影,无论是地上还是地下都找过,虽然没有找出她人在哪里,但在地下室中,侍卫发现一个印着香灰的新脚印,比对完后后,确实是她的足迹。”尹云观看向尹书韫,“她还活着。”
尹书韫听完后,脸上逐渐爬上潮红,忍不住笑起来,“这真是一件喜事。”
“知道她活着,”尹云观问,“世子很高兴?”
“怎么?知道你的母亲活着,”尹书韫问,“难道你不高兴么?”
屋外雨盛落,一道身影冒雨跑来,“世子,门外魏大人来找您,说是有事跟您说。”
-
时辰正好到了用午飨的时候,案桌上被摆上菜肴。
魏仲余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