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杨麟将此行的目的说了一番,很好的将被海盗劫持一事省略了下来,不想让眼前的可人儿担心,很是不舍,不愿意。
“幽澜,这次我不能呆的太久,一会儿就要走,广州府还在等我的答复呢,这件事情已经拖了一段时间,再耽搁下去,那些行商就着急了。”
就在这时,两人你侬我侬情意正深之际,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放开彼此的同时,神色慌乱之中,又有一丝愠怒,眉头皱了皱,又舒展开来,化作平常之色。
“小玉,听守门的人说,有人来找幽澜,还是一个男子,是谁啊?你怎么没有向我禀报一下?”
“夫夫人,您等一下,我到里面通禀一下,告诉小姐你来了,让小姐出门迎接你。”
“说的什么话,都是一家人,用得着这样麻烦吗?还通禀?迎接?小玉,你懂不懂得如何做丫鬟啊?”
杨麟和李幽澜同时闪了开来,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杨大哥,这人是我的继母,一会儿交谈之时,你稍稍忍让一些,不要太在意她的话。”
话音刚落,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走了进来,双眼滴溜溜的乱转,扫视着屋里的一切,好像在捉贼捉奸一样,立时就发现了杨麟的存在,见到两人衣衫整齐,距离不远不近,挑不出什么理儿,不怀好意地说道:“幽澜,这是谁啊?既然来客人了,怎么不在客厅里相见啊?女孩子家家的,和一个男子独处一室,如果传了出去,像什么话?”
一时之间,局面僵持在那里,没有人接话,弄得妇人一个自讨没趣,不知道该说什么,唯有冷哼一声,回荡在房间里,气氛很不对劲。
言语之间,相互对视的神情,杨麟知道,幽澜和这个妇人的关系并不怎么好。不想让幽澜为难,打破寂静,杨麟还是自我介绍道:“在下杨麟,广州府的。。。。。。”
妇人突然打断了杨麟的话语,很是无礼,气鼓鼓的质问道:“我不管什么在上在下的,一个男子出入未出阁的女子闺房,你感觉合适吗?是一个客人应有的行为吗?”
“况且,这年头打我们家幽澜主意的人多了,狂蜂浪蝶般的人物一直不断,二人独处一室,如果某人假借做客为名,行不轨之图,那就防不慎防了。”
一顿夹枪带棒的话语,不仅骂了李幽澜不守女子之礼,还影射杨麟的不怀好意,尽是诬陷之言。杨麟赶紧拉住了要上前理论的李幽澜,抢先不喜不怒的说道:“李夫人,你多虑了,我和幽澜心思纯敏,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比不上经验丰富、历经世事的你老人家,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妇人看到李幽澜吃瘪的样子和杨麟不敢赤牙咧嘴,刚要得意一番,细细回味杨麟的话语,立马反应了过来,顿时气结,就要跳脚大骂,一个浑厚威严的男性声音传来。
“什么事啊?在院子里都听到你们嚷嚷,若是让外人听了去,丢不丢人啊?”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妇人的话语咽了回去,只是片刻的时间,刚一走进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妇人就梨花带雨的扑了过去,委屈的说道:“大人,幽澜和外人合起伙来欺负妾身,你要为妾身做主啊,嘤嘤~”
男子并没有立刻发作,而是打量起屋子里的情况,只见阿玉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自己的女儿护着一个男子,反被他拉着,似乎阻止着什么?看到女儿一反常态,不是柔柔弱弱,怒目瞪着怀里的夫人,略微一想,就大概明白了什么事情,但还是问道:“幽澜,怎么回事儿?”
李幽澜挣脱开杨麟,上前两步:“父亲,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杨麟杨大哥,此次顺道来看我,刚相聚没一会儿,姨娘她就闯了进来,咄咄逼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言词攻击杨大哥,现在又假装受委屈的样子,受害的是我们俩。”
“谁知道这个杨麟是谁,哪来的小混混,冒充的也不一定,专门骗你这样的小姑娘。”妇人恶意中伤道,使得中年男子脸色阴沉下来。
“胡说什么呢?什么专门骗小姑娘,我知道这个年轻人,不得无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