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走后,曾灵芝把凌乱的被窝铺好,然后坐在电脑桌前打开了电脑。
我愤怒的走到她旁边,“你……”我组织着语言:“神经病。”
“我能送你回家吗?好像外面要下雨了。我能给你个拥抱,像朋友一样可以吗……”曾灵芝低吟浅唱,很是动听。
到浴室洗澡,发现镜子面前摆了七八个瓶瓶罐罐,都不是我的物品,还有我昨晚脱下来的衣服,已经不见了。
洗澡的时候我很想想到一个办法把她赶走,但是就是无法集中注意力,洗完澡,我到厨房弄吃的,红烧牛肉面。
快要做好的时候,曾灵芝又哼着薛之谦的《演员》过来了:“原来当爱放下防备后的这些那些,才是考验……”
我没理她,反正牛肉面我只做了我一个人吃的。
面做好后,我端到了客厅餐桌上,然后去拿啤酒。
就在我去找啤酒的瞬间,曾灵芝端着我的牛肉面就跑,一溜烟进了卧室,并反锁上了门。
“神经病啊!你脸皮敢不敢再厚点……”我在卧室外面一阵吐槽。
然后又去厨房做了一份。
二十分钟后,曾灵芝端着空碗走了出来,坐在我对面笑嘻嘻看着我吃面。
“说吧,为什么赖在我这不走?”我看着她黑油油的大眼珠子,就像蕴藏了无限能量的小小黑洞。
曾灵芝做了一个害羞的表情,但是一点也不害羞的说:“我说我有受虐倾向你信不信?”
“信。”我说,她就是个神经病,天知道她在想什么,脸皮为什么这么厚。
“你离家出走的?”我想到了这个最大的可能性,因为身上没钱,才死乞白赖不走。
“没,我就是过来打死你的。”曾灵芝一本正经的说。
我瞪了她一眼:“我在好好和你说话,你别惹我发火,把你家人电话给我。”
“你做什么工作的?”曾灵芝答非所问。
“与你无关。”我冷冷回答,“把你家人电话给我。”
“我的手机已经被你摔坏了哦,给不了了。”曾灵芝无所谓的说。
什么破手机啊!不是说爱疯手机很牢固的吗?
“你的QQ上能联系你的家人吗?”我问。
“不能。”
吃过晚饭,我到阳台抽烟的时候,发现我昨晚脱下的衣物已经洗干净晾好了,还有曾灵芝昨晚穿来的那套衣服也晾在旁边,再过去是一条黑色的女性小内内和一个粉色文胸。
我抽完烟走回客厅,曾灵芝已经把碗洗好了,嘴里依旧哼着薛之谦的歌:“我该变成什么样子才能延缓厌倦……”
回到卧室,我打开手机玩起了游戏,曾灵芝坐在电脑前,打开了五八同城,不知道在浏览什么。
玩了五六局,我感觉困了,就退出游戏,给手机充上电,警告了曾灵芝一句:“除了床上,你哪儿都可以睡。”
很快,我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被闹铃吵醒后,一睁开眼,就看到曾灵芝站在床边笑嘻嘻的看着我:“我给你煮了粥,还煎了两个荷包蛋哦,快起床洗漱吧!”
我闭上眼,想了两分钟,想不出来曾灵芝到底想干嘛。
在游戏上吵了一架,就跑来找我打架,架打完了,就赖在我家里不走了?why?
没人会给我答案。
喝了两碗白米粥,吃了荷包蛋,我就出门上班了,路过一直买早点的早点摊,我习惯性的想停车买早点,但是想起来自己已经吃过了,车子又加速离开了。
整整一天,我脑海中全都是曾灵芝的影子,她昨晚是睡哪儿的?她赖在我家里不走,是不是有什么可怕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下班后回到家里,曾灵芝还是没有离开,正坐在电脑前看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