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剩下来的人,毫无疑问,是皇甫云轻,贾欣韵,红袖。
“恭喜三位,请稍做休息,一盏茶后,最终的决赛开始。”裁判深深的看了一眼皇甫云轻,眼里带着浓浓的欣慰和一丝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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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云轻直接忽视另外两个女人那复杂中暗含着打量的目光,一瞬间就知道这两个女人的想法,既想亲自教训她,又怕她真的有实力。
不过,这又这么样呢?
径直的朝着月落选手的休息场地走去,想要抿口水润润肠。
“主子,水。”
从霁月手里接过水,皇甫云轻小抿了一口,便朝着包扎伤口的容雪儿走去。
看着容雪儿肩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蹙眉,推开御医:“走开,让本殿亲自来。”
御医额头冒着冷汗,一时间进退维谷,刚才有一个笑着说若是不好好治要他的命的容家二少,现在又来了一个要亲自动手的长公主,他的亲娘诶,这小祖宗真的会包扎处理伤口吗?
如果不会,那他会不会被堵在后门的那个男人给了解了?
容雪儿只是笑笑,看着低着头给她包扎的皇甫云轻,勾了勾唇:“那个御医只是被我二哥哥吓住了,真是少见多怪,在军营里,本小姐受过的伤比这重多了。”
皇甫云轻摇了摇头:“你二哥担心也没有道理,那红袖的鞭子有些门道,你看你这伤口,虽然看上去没什么,但实际上擦拭了药也鲜血直流,那个女人的鞭上,应该是涂抹了能让伤口恢复减慢的药粉。”
“这么毒?”容雪儿摸了摸鼻子,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男人们的争斗很可怕,女人的争斗,更可怕。”皇甫云轻深谙其中的门道。
容雪儿看了看皇甫云轻,一时间,竟然觉得这个刚认识几日的朋友更加的让她佩服与心疼。
“皇宫中,也这么可怕?”
皇甫云轻包扎的动作一顿,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好奇的容雪儿:“好奇害死猫,别多问。”
“可是我是人啊。”容雪儿耿直不已,下意识的回答道。
“问多了就不是了。”
容雪儿打了一个寒颤,问多了就变成死人了,是这个意思吗?
“长鞭本来就不是你的长项,会输很正常,但是红袖之所以会下狠手。”皇甫云轻眼角划过深意:“排兵布阵,女子的排布布阵那一场是你参加,而龙渊的领队是红袖是不是?”
“恩。”容雪儿恍然大悟,所以说,伤了她的肩,还有这用途?让她占卜失常?
那红袖那个女人的心也太深太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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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你会武功会长鞭,那么,会占卜么?要不你替我去?”
容雪儿看着皇甫云轻细心处理伤口,熟稔的程度丝毫不亚于御医的样子,一时间心里打算着小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