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公堂之上,岂是你们两个吵架的地方?来人!仗打二十。”
“是。”
经过一番皮肉之苦,两人安静了许多。
“大人,小人先前带着女儿寄宿在孙作旺家中,接连几个月,此人对于您下发的任何指令,可都是立即执行,如此看来,这两人叛乱之心,已成定局。”
“你……”
“皇上将此事全权交由本官,本官职责所在,必然要落实到最根本的人群,念及尚未酿成大祸,本官便饶了你们。”
此言一出,众人内心皆是一惊。
这等大罪,又岂能轻饶?
“但是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把他们两人的舌头给本官割下来。”
“大人!大人饶命!饶命啊!”
早该料到,他孙传庭不像是如此豁达之人。
“孙作旺,你及时悔过,虽洗去嫌疑,但仍有罪!来人,杖责五十。”
“是。”
面对这种惩罚,孙作旺也只该忍受。
相比之下,这皮肉之苦还吃的了。
“滚!”
说罢,杨明胜急匆匆的给孙传庭倒上一杯茶水。
“大人请。”
“你倒是按时完成了我们的约定,本官本不该罚你,但只怪你聪明反被聪明误。”
“什……什么!?”
“还不跪下?”
闻言,杨明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婆娑,“大人,小人从始至终,没犯得一丁点错,大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本官就给你讲讲是什么意思。
暴乱整整一天,你偏偏挑在傍晚,找我言明此事,必然是已经给自己找好了退路,退路就是本官。换句话说,如果你给他三人指出来的计划能顺利实施,想必本官第一天就已经人头落地,到那时,孙作旺必然会给你一大笔的奖赏。一天时间,你察觉到事情不对劲,选择告诉本官,这样此事不管如何终止,你的利益从来没有被打动。”
“草民不明白大人什么意思?”
“不明白?我看你心里可明白的很。”
“大人,草民冤枉!一心朝上,草民实在不曾想到,大人居然会怀疑我。”
“冤枉?冤枉不冤枉的,你下去跟阎王爷说吧,你这般首鼠两端的人,不配活着,至于你的女儿,本官会派人将她抚养长大,放心的去吧!来人!送他上路。”
“大人!大人……”
此等祸国殃民之人,断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