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这种事?
朱由检满脸黑人问号。
月老牵线,这年头连身份都不顾吗?
“罢了!你的事朕也懒得操心,不过你也时刻牢记,皇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进了门,就要守规矩。”
“是,臣弟定当谨记。”
霎时,不知从何而起的微风拂过,一阵怪异至极的味道涌入鼻腔。
像医院储存的劣质消毒剂,又像烂了很久的白菜叶子,更像二者混合起来的味道。
这是第二次。
嗅觉格外敏感的朱由检,足以确信,那就是罂粟。
那种味道让朱由检恶心的想吐。
即便如此,它仍旧是价格高昂的奢侈品。
难得的药材,难得的上瘾物。
这家伙难不成……
“近日国内可有外流涌入?”
“据臣弟所知,除了来自朝鲜的那一伙蒙古人,京师尚无其他外流。”
“嗯,朕知道了,你下去吧,让吏部尚书进来。”
“是,臣弟告退。”
不知怎的,朱由检总有一种有大事发生的感觉。
如今太平无忧,这感觉似乎是错觉。
吏部尚书重又进入乾清宫,声音有些沙哑。
“微臣参见皇上。”
“随朕到内殿议事。”
“遵旨。”
朱由检面如表情,口吻极其疲倦,“朕想听听关于贾虎的前因后果。”
张捷停顿片刻,点点头,“今日清晨,王爷带着此人找到我,言明皇上旨意,微臣不敢怠慢,碰巧他亲自推荐贾虎,臣只得一试,这一试不打紧,贾虎不仅与我对答如流,反而时不时还能指出几个我的错误,此人之能,实在让微臣瞠目结舌。”
朱由检目不转睛的盯着张捷,除了那双眼睛,身体始终保持着半睡半醒的状态。
那场面让人倍感尴尬,却又有些好笑。
“皇上?”
“嗯,以你之见,这二人该是什么关系?”
“这……微臣……”
“但说无妨。”
“像主仆,但更像雇佣。”
“哦?此言怎讲?”
张捷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此人对宫廷礼仪知晓度几乎为零,甚至在王爷面前,偶尔还会滋生抵触的情愫,虽然是细节,但是臣多年管理全国官员任免考察升降,对细节颇为关注。”
将朱由元身上最近发生的几件大事联合起来,朱由检的表情逐渐变得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