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见人多势众,便放弃了心头疯狂的想法,手里拿着的绳子亦颤抖着背向身后,紧接着掉落在地,用脚踩着,陪笑:嘿嘿,我就是来看看大家,既然大家都安好无恙,我也就放心了,告辞了,不用送了。
人群里闪开一条道,彪子很是灰头土脸地离场,趴在马上仿若丢失了灵魂,只剩下心跳与盗汗。
如若说是雪莲岛的背叛让他难过,倒不如说他回去难以向大家有个交待;冷风先回了远图山,看了一下自己苦心经营的家园,很是不舍,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点了支烟跨马朝马栏山奔去。
到了马栏山,他在屋外转悠着,迟疑着不敢进屋,还是辣椒发现了动静:有人回来了!
彪子被请进屋里,碳烤着如同是炸油,冷热交替的汗液如雨下;冷风:彪兄,怎么了?没成功?
彪子点了点头,汗若堆积倾盆而泄,浇熄了碳火,腾起一股青烟,迷蒙了彼此的眼界,亦追风随志上了青天。
冷风叹了口气:唉,正常,现在的人们正如这屋子里迷蒙的境界,看不清,猜不透,更难看见明亮的未来,又何谈青天之志呢?
马日疯渡舟来到了浅水滩,揪毛见马日疯提礼来见,便热情相迎,并招待夫人准备好了吃的;马日疯见故友很是热情便也直白地敞开了话匣子:这次我前来,是带着任务来的。
揪毛:莫非是为抗日之事前来?
马日疯:正是,莫非大哥早猜中我来意?
揪毛:猜中了开始,却未猜中结局。
马日疯:什么意思,莫非大哥不愿跟我上前线?
揪毛:若早知你是为此事而来,我都不会让你进我的岛。
马日疯:这是为何啊?
揪毛:为何?谁不知道你马日疯和日本人走得近啊?现在又想打着抗日的旗号做走狗坑害中国人啊?我可不吃你那一套,请回吧!
马日疯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揪毛手下的人强行把他给掳走,送出了浅水滩。
马日疯被绑在马上蒙着面赶回了马栏山,大家见他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很是取笑:你们看马当家的,像不像个俘虏啊?
马日疯:别笑我了,我看你也没见成。
彪子收起耻笑:如此说来你不也没成,那就看道成前辈的表现了。
道成一个杵桨翻越过外围的守将,直弹瀑布入洞内,巧妙地躲过了机关的攻击,直达正厅,端站如松,声如洪钟:请你们当家的出来相见!
否极手捏着两颗铁球欲呼之欲出,一见是师兄前来,便收紧了铁球,捏在手里打着转:哟,师兄怎么有空来我寒洞一坐?
道成打量了一番四周:如今是寒冬,可你这里却是暖洞啊,岂有不来坐之理?
否极:好啊,不请自来,想必师兄是有什么要事吧?
道成:咱们虽是第二次见面,可我也还没认你这个师弟吧?
否极:师兄就是师兄,出言都如此不逊,可知这是在我的地盘,师父没教你莫乱闯别人私宅么?
道成:如今家破国难,被日本人侵略占领践踏,哪里还有什么私人领地之分?
否极:哦,我明白了,师兄可是想邀我与你一同去抗日?
道成:若你去,我就认了你这个师弟,若你拒绝,说明咱们非志同道合之人,从此,咱们也不便再与师兄弟相称。
否极:痛快!我就喜欢这样,血性,果不负师父教导,可我也是个有骨血的人,见不得别人来求我还如此气焰嚣张;如今日不是看在你是我师兄的份上,恐怕你都没机会见到外面的光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