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便很有可能再次不管不顾的算计谢谨画一次。
许多人都是见识过许多阴私手段的,想到谢谨瑶手中检测出的药物反应若是谢谨画也被检测出,现在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位承恩公的公子迟疑了下,走到谢谨画面前:“若是你有麻烦,尽数可以去找承恩公府,我一定会尽力相助的。”
“我也承谢小姐你的救命之恩,总不会让人白白诬陷你的。”
又有人过来,在狼群中走了一个来回,能够活着回来的,都记谢谨画的情。
谢尚书和齐王看着被好几位公子小姐围住的谢谨画,神色各异。
待到谢谨画打发走那几个过来说话的公子小姐之后,齐王走了过来:“画儿,这次事情若是真的与永安有关,我定然站在你这一边。”
谢谨画望了齐王一眼,蓦然间勾唇一笑,然后,她却是伸手从自己的袖子中取出了一枚弩箭:“殿下站在哪边与我何干?毕竟又不是我被查出有嫌疑,现在更加需要殿下的是小妹。”
齐王皱眉:“瑶儿那边若是无辜,父皇不会为难她,画儿,你与我说话,真的便要一直这般吗?我记得我们从前不是这样的,你每次见到我都会缠着我。。。。。。”
“殿下!方才我在林中遇袭,也不知道是哪个那般的想要我这条命,殿下若是真的念着我们的亲戚关系想要帮助我一二的话,帮我查查吧,至于永安公主,她是殿下的妹子,是金枝玉叶,不是臣女能够置喙的。”
谢谨画虽然是笑着的,话语却是冷漠的很。
齐王的面色瞬间有些难看,尤其是望着谢谨画给他的那支弩箭的时候,握紧了弩箭,男人心底发狠。
永安!
齐王慢慢的松开了五指:“画儿,也许是你多心了,密林中多有行猎之人,也许是哪一个没有注意到,射偏了也说不定。。。。。。”
即便只是转瞬间他难看的面色收起,重新化为温文,那短暂间隙间的一点阴鸷,谢谨画却是看的清楚。
嗤笑了一声:“正对着的的背心而来,射的也真偏,殿下您自便吧。”
这却是直接逐客了。
齐王张了张嘴,突然间有些不确定谢谨画是否知道了些什么。
心底对永安公主更怒。
“画儿放心,本王一定为你查个清楚。”
齐王转身便走,本来是为了给永安防身的东西,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个错着。
他此刻更加担心的,是永安这般使用弩箭,会否有人将其和他联系起来。
即便是再微笑的机率,齐王也不敢冒险。
“画儿,你方才对着齐王殿下,有些过了。”
齐王被谢谨画挤兑走了,谢尚书不知道何时走了过来。
谢谨画望了谢尚书一眼:“父亲,齐王殿下虽然是王爷,您却也是堂堂尚书,何必这般的谨小慎微,看在陛下眼中,可不以为父亲您怕了他吗?”
谢尚书面颊抽搐了下。
谢谨画已经躬身一礼,便要离开了。
“画儿,你妹子的事情。。。。。。”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就像是父亲说的,我也相信陛下自有圣裁。”
谢谨画一句话将谢尚书也给堵了回去。
说实话,和谢谨瑶做那姐妹情深的架势,她早就腻了,原来在谢尚书面前还要做样子,辛苦恶心的很。
现如今她虽然还是要仰仗谢家,但是经了马场一事,许多话许多事情,做的到底不是那般束手束脚了。
方才那些和她说话感激的人不见得像是说的那般会多么用心帮她,在她有难处的时候,若是真的上门求救,估计只是多余。
但是她也从来没真的想要倚靠谁,靠山山倒,靠人人走。
谢谨画最相信的始终是自己,今日这一场善缘,只是方才那些人过来感激的姿态,已经足够别人将她看的再重几分了。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谢谨画还是很认同这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