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由低到高的一遍遍当众似的唤着我:&ldo;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rdo;他越叫越开心,越叫声音越大,到了最后他根本都不在乎中央大街那人来人往的人群,扯个嗓子站在石砖铺就的步行街中央高兴的大喊:&ldo;老公~~~~我是你老婆,哈哈,哈哈哈。&rdo;
在两个男人相爱的世界里,也许只有这一刻,我才能无所顾忌、随心所欲的当众表达着他对我的爱意,是那么的放肆,那么的张扬,就因为是一男一女阴阳相合的情侣,所以就是我们在狂放也不会遭来什么本质上的质疑,因为是&lso;一男一女&rso;。
这要我突然想到了我们圈子里的一位已经逝去的同志写手----南康白起,是的,他的故事要我们沉痛。
而就在币姐长在人来人往的中央大街上,对我欢天喜地的大声呐喊时,我脑中忽然浮现的是南康白起写的《浮生六记》里的一个桥段。
他在浮生六记里说,他最喜欢他老公喝醉酒的时候,因为只有那个时候,他才可以站在街上正大光明去搀扶拉扯他的老公,才不会被人来人往的路人甲乙丙丁所非议。
《浮生六记》是快乐的,而《等你到35岁》却是悲痛的,我的小骚,你就是我的南康白起,我绝不是那个抛弃你与女人结婚的老公。
&ldo;娘子,你要我胯下蠢蠢欲动知。&rdo;你妹的,老子现在也爱拽文嚼字了,我急走两步,一把抓住他两只挥舞起来的手臂,给他背到他的后腰去,然后就在人来人往几乎是摩肩擦踵的中央大街上亲上了他的唇。
其实吧,哥还没那么彪的,再说了,药劲散的也差不多了,就想着蜻蜓点水的亲一下怎么知道这蹄子突然,一口咬上老子的嘴唇就要死要活的吃舔起来,这哪里死接吻啊?我怎么都觉得他是在往我嘴巴里吐吐沫。
我这一瞧,行了,也别矜持了,点水一下和激烈舌吻基本没区别,大概几乎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丢人之事,那就来吧,吻吧,在激烈点,啊哈哈。
相会吃口水差不多吃了一分钟,这蹄子突然推开我,然后笑的冲着旁边几乎快要鄙夷死我俩的路人甲乙丙丁解释着:&ldo;行为艺术,呵呵,我和学弟在宣传行为艺术。&rdo;
我擦,币姐信口开河的功夫太强悍了,这慌给你撇的昏天暗地啊?这蹄子点炮了那哥就得口停啊,忙不迭的咧嘴附和着他:&ldo;我们是黑龙江大学的,呵呵。&rdo;
结果币姐又接着我的话茬符合了一句,直接把哥雷得里焦外嫩,要问这蹄子说了啥?我太阳的他说:&ldo;嗯,我们黑大的,黑大女生该黑的地方黑,该打的地方大,黑黑大大,黑大女生,嘿嘿,嘿嘿嘿。&rdo;
噗~哥当时真想用鼻腔里的鲜血喷死放浪形骸的江小骚,我丫的一个高子窜到他身旁,二话不说的伸手捂住他的嘴巴,然后拎着他的脖领子就没入了人cháo中,你妹的,老子真是跟他丢不起这个人。
然后俺俩一顿遁走,十来分钟就竟走到了防洪纪念塔,防洪纪念塔可谓是哈尔滨特有的一道风景线,根本就是哈尔滨的著名标志之一,江边夜市更是热闹无比,一到了晚上那叫一个人声鼎沸。
我拉着江五毛就挤了进去,可江小骚说什么都不肯走,我停下脚步这一看,这蹄子竟然别别扭扭的伸手指着一个小弟弟手里拿着的好大一团棉花糖哭起来的,你妹妹个林黛玉的啊,我算是服了他。
&ldo;憋回去,哥去给你买,操鸡巴大儿子的。&rdo;哈哈,其实操的还是他。
于是乎,我拉扯着江小骚的手腕拨开人群寻味而去,在也是入口前发现目标,哥迅速的掏出五元大钞支付给棉花糖小贩,拾取一支粉红色的棉花糖当即堵住币姐之口,然后哥哥长于一口气,牵着小狗狗似的牵着币姐的手逛了进去。
这一路上,哥的胳膊上就宛如挂了一只猴子,本来双肩是端平的,可逛着逛着,哥左侧的肩膀就越发的往下沉去,我他丫的实在是受不了,狠劲的扒开江小骚黏在我胳膊上的脑袋凶他:&ldo;你的再贴一会,老子的胳膊都被你拧下来了。&rdo;
你妹,在看江小骚依旧是死死的扯着我的手臂,然后仰起小脸来冲我不高兴的撅起嘴巴,筒子们知道吗?我极度的开始怀疑江小骚没准有精神分裂症,或者妄想症、狂想症什么的,不如他不能要我有种男女不分的错觉。
嘿嘿嘿,还看还看是不是?江小骚又狠狠的割了一眼嗔怒道:&ldo;哼,我要不是打不过你,早就和你翻脸了。&rdo;
哎呦,瞧他那小样的,死出,偶真他娘个腿的想把他扒干了干死他,哥也是雷厉风行的主脑袋这么一想,直接就把爆操江蹄子的事情提上来日程,我拉着他就跑出去了拥挤的夜市,奔着江边大坝下的台阶就朝着黑呼呼的江沿跑了下去。
那小夜风给你吹得那个凉嗖,我扯着他往九站那个方向跑,选了个最僻静的地,拉着他就上了晚上都停靠栓在江边的小船上,然后二话不说直奔主题。
其实吧,站在坝上的人看不见我们,也许也能看见,毕竟四处都有微弱的灯光,不过那的拿着放大镜仔细看才能看到见,嘿嘿。
对于这种野外的交媾,毕竟显得极其兴奋,我还没直捣黄龙呢,他就搂着我的脖子哼哼唧唧上了,这黑灯瞎火的额,哥急得一脑门子汗,被他这么一勾搭,我他丫的竟跟个愣头青似的,捅几下子没捅对地方,最后还是币姐主动握着格的铁柄塞入他的蜜穴中的。
于是,一阵小夜风嗖嗖的吹着,小木船在哥的挺动下晃晃悠悠着,哥和币姐在俺们哈尔滨的江边完了一把&lso;摸黑战争&rso;。
最后慡是慡,可是出现个问题,嘿嘿,嘿嘿嘿,哥把币姐的裤衩给干没了,死活就不翼而飞了,然后吧,这蹄子还丢了一只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