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就是爱情。
其实,不是。
一刻不能分开的恋人迟早会要分离,因为他们之间只有控制欲和不信任。
爱过一次,太害怕再去爱一次。
怕的是失去,怕的是黑夜来临时他放开的手。
也怕自己爱得太深,陷入怪圈,不停想要掌控他而让他跑得更远。
余冰臣双亲早亡,又无兄弟姊妹,她都做不好儿媳妇,要是……那更是不堪设想。
就做朋友吧!永远的朋友,她不能再进一步,宁愿这样每日每日被寂寞吞噬、被嫉妒撕咬,也不想再进一步后永远的失去他。
她同情宜鸢,看到她,就像看到过去的自己。不要明天绝望破碎的去爱,把爱当作绑架的筹码,让所有人都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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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很爱她吗?怕我再找她麻烦,急匆匆要把我赶走。”
“……”
“她那么平凡,脾气也不好,我哪点比不过她吗?她若有一丝一毫强过我,我也认命服输……但她什么都没有……我……我不甘心……”
“我中意她,所以她不需刻意讨好我,平常的一举一动我就已经很喜欢。爱情就是甘心情愿愿赌服输的游戏,我三哥哪一点又弱于我呢?你不甘心,他也同样不甘心。”
“唔……”
“你既然不愿回北平又不愿回松岛的上官家,我会尽快安排好船送你去欧洲。”
“老师——”
“请不要叫我老师,我愧对老师的称号,没有教育好你,到现在伤害了这么多人。”
张隼在客厅看报纸,见袁克放出来,马上机警地站起来。
“七爷。”
他点点头,眉头紧锁,身心疲惫。
“北平有什么消息吗?”
“没有。”张隼摇头,“照理说,三爷离婚这么大的事情,家里应该早是掀天动地。但现在一丝动静都没有,连郑夫人都一点不知道他们离婚的事。”
“我猜想三哥和宜鸢只是达成离婚的协议而已,并没有在长辈面前过明路。宜鸢离家也许就是想逼三哥就范,把离婚的事昭告天下。”
“哎呀,如果真是这样,那三少奶奶这一招就太狠了!”
她是破釜沉舟,不留退路。
“三哥如往常一样吗?”
“是,北平的消息说,三爷没有一点异常。每天照常去军部上班,和友人应酬神色、举止也无不同之处。”
袁克放眉头打了几个结,在房间迈方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