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白言蹊把白小妹推进水里了,还让她得了风寒?”
“就是特别严重的那次?”
白鹤临绷紧了神色,认真的点了点头:
“没错!
她把妹妹推进水里,还让她受了这么大的罪。现在阿辞确实没心情追究,可我能看得出她还是有些不大高兴。”
想了想,他接着说道:
“我身为她的哥哥自然是不能冷眼旁观,可一个人又实在搞不定,就想着来叫你们一起。
不过你们放心,如果事情败露都是我的责任,不会连累到你们的!”
阿志有些发愁,女人家的就是麻烦。
“可白言蹊是侯府嫡女,身份不一般,身边肯定也有护卫跟着吧?
咱们几个人在那些专业护卫眼里算得了什么?”
白鹤临却是满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轻松的说:
“放心,她出门从不带护卫,而且白慎之那偏心眼的根本不会给她配备护卫。
只要我们想办法把她引出来,她自然就孤家寡人一个,任由我们动手了!”
其他人相互看了看,最终还是咬牙问道:
“大概要打到什么程度?”
白鹤临听到这话心就放心了一大半,明显有戏啊!
“不用太重,只要让她身上挂彩就行,能看出来有伤就可以了。”
他也不是真心想要让白言蹊伤的有多重,只不过是出一口恶气罢了。
她既然把阿辞反手推进水里,那他稍稍给她一番惩戒,也算合情合理吧?
此时心也偏的没边儿了的白鹤临早就忘了,原本是自家妹妹想要推白言蹊进水,只是她没那个能力偷鸡不成蚀把米罢了。
大约又过了三天,他们几个趁着月黑风高偷偷爬到候府围墙上面。
白家祠堂是在侯府的最角落,这里僻静不容易被打扰,正因如此方便了白鹤临他们行动。
阿志是干活的一把好手,身为村里孩子他最得意的就是那一手投掷功夫。
打水漂随便捡起一片瓦片起码三个以上,打鸭子麻雀什么的也都基本十投九中。
这次吸引白言蹊注意力的任务就交给阿志。
他拿起一块小石头,瞄准窗口投了过去。
白言蹊原本还在白家祠堂里面坐着发呆,没错,她根本没有跪着。
反正也没人来看她,她要是真的傻傻的跪七天那才是真的蠢。
正当她神游天外无聊的想出去时,就听见了一声细微的响动。
听见这声响,白言蹊整个人都迅速紧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