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这曾真和詹浩声越说越热闹,还拿自己打赌起来了!
这曾真还真是赌红眼了吧!这个男生的信,怎么能用来打赌呢!传出去多不好听啊!这曾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夏灵凤说:“算了!别打赌了!怎么什么都用来打赌啊!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詹浩声说:“你不相信我啊!我把你的事传出去了吗?”
夏灵凤忽然想到那次“彩衣娱亲”,想到“垃圾中的战斗机”,让詹浩声不要说,他又不是一个多嘴的人,果真什么也没有说!这样一拒绝,就好像不相信人家似的!
或许,詹浩声就和曾真一样,纯粹就是喜欢凑热闹呢!看就看吧!不然,还真以为自己有什么秘密呢!
三人边走边说,快走到教室门口了。
为了显示自己“事无不可对人言”,于是,夏灵凤说:“愿赌服输啊!你们站在教室背后,我去拿画和信!”
曾真和詹浩声就站在教室背后,夏灵凤进去,迅速拿出画和信。
詹浩声一看那画:
第一幅:夏灵凤掩嘴偷笑,神情活灵活现。
第二幅:夏灵凤跺跺脚、搓搓手,神态娇憨逼真。
画得真好!
詹浩声展开信,快速地扫了一眼。连称呼都规规矩矩,也确实没什么!那男生倒还老实!
“画的很像啊!主要是神似!哎!这个男生叫李修云?”詹浩声问。
曾真说:“你怎么知道李修云的哦!对了!下面有落款!”
夏灵凤对詹浩声点点头:“是啊!”又回答曾真的问题,“他见过李修云。他到李洲,正看到我和李修云,李慧玲的姐姐李慧枝把李慧玲送进医院。”
李慧玲得出血热的事,曾真是知道的。上次在信中就已经说明。夏灵凤来学校以后,又对曾真详细说了。
詹浩声说:“那你把这画送给我吧!”说着,把信递给夏灵凤。
夏灵凤接过信,说:“那怎么行呢!是同学送给我的!”
詹浩声说:“怎么不行!我还是你表哥呢!我学学怎么画画!”
夏灵凤说:“你还好意思!不是不承认是我表哥吗?这一有要求了,就说自己是表哥了!”
詹浩声笑道:“表哥可是你自己说的!可不是我说的!你用过多次,我只用了一次呢!答应不答应?”
夏灵凤想:“这詹浩声也是个好奇的人,就和这曾真差不多!给他就给他吧!反正我也很长时间没记起了!”
于是说:“好吧!你拿去吧!”
詹浩声说:“那好吧!一会儿要吃晚饭了!明天,你们说,要吃什么?我愿赌服输!”
曾真说:“可以要得高级一点吧!”
詹浩声说:“目前我手里只有五元钱,以不超过这个数为准!”
曾真笑得都合不拢嘴了,说:“要求没有这么高!一个人一元就是很高级的了!花生粘才两毛五一袋呢!”
这时,铃声响了。
詹浩声说:“那好!今天星期六,明天星期天,这个星期我们不补课,放松一下,曾真,把你的自行车骑来。上午十点,我在这里等你们!我领你们到食品厂去挑。一起去挑吧!说定了哦!我上教室去拿碗筷了!拜拜!”
曾真说:“好吧!”
詹浩声走了,曾真和夏灵凤赶紧回教室拿了饭钵去食堂打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