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愿意丢人,苏服白也不愿意。东施效颦,班门弄斧,可是一点褒义都没有。
“我去给高悦博扎一针,保证他提前的帕金森,丢人的就不止咱们了。”余梦天托着下巴,很是一番深思熟虑。
后遗症,越来越“邪恶”了。
苏服白很是担忧,这是要走上“不归路”的节奏。
高悦博上场,一首钢琴曲。
相比丁云的长笛,曲调更有现代风格,激进、昂扬,仿佛在子弹纷飞的战场,又仿佛在惊涛骇浪中乘风破浪。
曲罢,无声无息。
过去几分钟,众人才睁开眼睛,从琴声中走出来,神情犹在回味。
丁云叹气,神色复杂,“他比半年前更强了。”
难道,我一辈子也无法超越他?
钟晓淼安慰,“他在大学里精修乐理,又有专门的导师,你还要分心学习,进度不如他很正常的。”
丁云暗暗点头,吐出一口浊气。
“不要总是盯着更强的人,偶尔往下看一看,才知道你已经站在高处。心态放平衡,你学的是古风乐曲,最讲究中正平和的意境。”
钟晓淼冲着苏服白三人努嘴。
丁云瞥了一眼,冷笑,“他们三个,最多唱唱流行歌曲,能入秦小姐的眼?”
有丁云的古风长笛和高悦博现代钢琴曲珠玉在前,流行歌曲如同土鸡瓦狗,就是唱出花来也没用。
钟晓淼欣慰,她心中高傲不可一世的丁云又回来了。
故意提高声音,“也不一定,他们住在道观,或许会做法事,唱上两首,‘感动’了秦小姐,给他们打个高分。”
高悦博失声笑道:“需要我们披麻戴孝跟着哭吗?”
“法事有阴事和阳事之分,祈福谢恩,袪病延寿,祝国迎祥,祈晴祷雨,解厄禳灾,祝寿庆贺,是阳事的法事,古代皇帝登基都要做法事的。一群无知的人。”
余梦天抬着下巴,很冷漠。
苏服白说道:“你声音大点,让他们都能听见。”
余梦天怂了。
明明自己占理,却心虚挺不直腰杆,这是怎么回事。
宋道中干脆一言不发,两只眼睛直勾勾看着窗外葱茏的一棵大树,似乎在寻找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
完成伟大工程驳斥真理之前,他无心理会世俗之事。
两个怂货。
苏服白暗叹猪队友,被人坑了,“我弃权。”
余梦天急忙道:“别弃权呐,随便唱一首,好歹拿个安慰分,就跟数学考试一样,大题不会,写几道公式上去,老师心情好也能给一两分。”
他的声音很小。
宋道中放弃伟大工程,低声建议:“要不我们一起唱国歌。”
余梦天接手他的伟大工程,专注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