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湛冷笑一下,垂下眼睑,将狱门的钥匙放在手中垫了垫,随后扔进身后的火炉!
啪啦啦!
火炉内爆发出刺耳的声音,刺激的珍珠面色惨白,他要将她关在这里一辈子么?
“慕容思,从那日苏子晴救了你们,我便有所察觉,我早已知道你们兄妹是铸剑山庄的残留,只是碍于她的面子,一直没动手而已,在王府的日子,我故意与你亲近,也是另有图谋。你明白了?”
珍珠咬着嘴唇,一双水汽汪汪的大眼睛可怜的看着唐湛,眼前的男子,一袭黑衣,置身在这恐怖幽暗的密室之中,将这里衬托的仿佛人间仙境一般。
他拥有一张能让世间女子都自惭形秽的绝美面容,在他面前,自己放佛变成了地上一推脏污的泥巴,明知他将她踩与脚下蹂躏折磨,可是,她却始终无法恨他,甚至期待着他能为自己转眸。
他说的如此明了,她该恨,可却没出息的无法恨,因为在她想恨他的时候,才发现,一种深入骨髓的爱已经产生。
“就没有一点喜欢吗?哪怕是一点点?”明知是自取其辱,可她还是问出了口。
“无!”男子决然回答。
珍珠的身体摇晃了几下,眼光凄凄的看着面色冷漠疏离的男子,她为了能堂堂正正的站在他身边,绞尽脑汁,费尽心机,可是到头来,却落得这个下场。
或许哥哥说得对,她和唐湛的缘分太浅,浅的如同荷叶上的露珠,一碰便四分五裂,可她却执意将这种浅薄的缘分变深变浓,最后,伤的只是自己而已。
唐湛不再说话,转身向着出口走去……
珍珠,你真的该死,该死一千次,一万次!
可是,死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那样,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活着比死了更加痛苦!
你可知,那日我抱着奄奄一息的媳妇儿,心中那从未有过的惶恐和害怕吗?你可知,若是那日苏子晴被活活冻死,我的后半生便会没有半点欢愉么?
所以,这种被悬着的忐忑和痛苦,我也要让你尝试一下!
就在他上了两个台阶时,身后忽然传来女人的叫喊,“唐湛,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不要被关在这里!我不要!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冒犯王妃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男子的脚步没有半点迟疑,直接走出密室……
***
苏子晴睡到深夜,忽然觉得后背有些凉,她扭头一看,身后的位置竟然是空的,好个没良心的东西,搂着自己睡舒坦了,就把她扔下跑了……
心里咬牙切齿的把他从头到脚骂了一番,蒙头想睡,可心里却始终在想他去做了什么?昨晚他体力极好,一看就是比一夜七次郎还要生猛的雄性动作,而她呢?下边破了,不能满足他,所以……
好吧,苏子晴承认她龌龊了,无耻了,下流了,卑鄙了……
可是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作,她不得不去这么想。
于是乎,她飞快的将衣服穿好,一路刀手来到帐外,外头的冷风一吹,她又回神儿了,自己这是干嘛呢?他唐湛干什么,跟哪个女人睡觉,跟她有关系么?
她昨天还想着如何逃离那个善于伪装的变态,今天就变成怨妇去捉奸了,可笑,太可笑了!
回到帐房,苏子晴足足在床上做了一个多小时,郁闷加烦躁的她不断的自言自语,一会儿骂唐湛是个口是心非的怪物,一会又说自己瞎操心,反正待不了多久,扯这些没用的什么劲哪。
最后,连她自己都玄幻了,到底她是怎么了?风魔了?神经了?抑郁了?
都有吧……
反正这晚上是睡不着了,不如出去走走,没准儿还能遇到个什么艳遇啥的。
披上斗篷走出去,有几个全副武装的侍卫从她跟前走过,见她是六王妃,也没再多说,只是叮嘱让她早些回去休息。
苏子晴在营地周围转了转,她发现,这皇家的猎场,真特么不是一般的大,幅员辽阔,一眼望不到边似的。
那唐怡已经年过五十,古代的人寿命比较短,还能活多少年呢,要这么大的猎场做什么,劳民伤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