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你在威胁我?我告诉你,老子说到做到,我……”
“想要尽快的见到你的女人,你唯一的选择就是现在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带着她过去。”
对话的语气和形式已经慢慢出现逆转,霍岑西已然站到了主动位置上,而刀仔则是站在了被动选择的一面。
怒瞪着眼前的夏楚,刀仔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
“好,你听我的吩咐,记住,只能你一个人来,不然,我保证,这个女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刀仔的话让霍岑西眯起眼睛,通过车内镜看着后座上的女人,眼神分外危险,让母罕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这男人,好危险!
“地址!”
母罕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的气场,带着阵阵森寒的气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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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似的,心绪变得十分的不安稳。
“北面城郊的废弃工厂,我在这里等你。”
“好。”
结束了电、话,母罕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大着胆子和他攀谈起来。
“你到底是谁?”
霍岑西看着她苍白的脸,一双倔强的眸子,不愧是吃这口饭的料,这种时候,还能表现成这样,对于一个女人家已经很不容易了。
“即将用你换回妻子的男人。”
母罕愣住,看着他的神情也变得不一样。
她是个孤儿,没有学历,为了生计,十六岁就下海接客,早就见惯了男人的嘴脸,在她心里,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直到遇见了刀仔之后,才发现原来这世界上是有好男人的,却只以为只剩下这样一个好男人。
当她听见霍岑西是为为了救妻子才冒这样的险把她从看守所弄出去,心里极为震动。
而且,说来可笑,心底竟然对他产生了些许好感。
仿佛他看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块脸也不那么让人排斥了。
“你很爱你的妻子?”
爱?
这个字眼让他微微蹙眉,看了一眼镜中的母罕。
霍岑西觉得无法理解,为什么女人总是爱把这个字眼挂在嘴边。
有什么意义么?
慕静琬说,夏楚也说过,现在就连这个女犯人也再说。
他无法理解,爱,或者不爱,就有那么重要么?
两个人在一起,柴米油盐,彼此做好自己的位置该做的事,负了该负的责任,这样,不就好了么?
为什么非要扯上那种虚幻又抽象的东西?!
见他沉默,母罕忍不住笑了。
“哈哈哈……做你的妻子,一定很无趣。”
这样的评价让霍岑西有些恼,尽管他脑子里很清楚明白,丝毫不比为了这个女囚的话而在意,但是偏偏心像是不听使唤一样,对她这句话,该死的好奇。
微微蹙着眉,他抿着唇,不再说话。
可偏偏,母罕就是不放过他。
“怎么,不说话,算是默认么?”
咬着牙,太阳穴暴起了些许青筋,他真是很讨厌聒噪的女人!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