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淘气?”
惩罚似的顶着,一股股电流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上。请使用访问本站。舒悫鹉琻
脑子里像是有大朵大朵的烟花在绽放,脚,像是踩在云端之上,软的,飘的,让人像是要飞起来似的。
霍岑西要的食髓知味,不肯轻易放过。
每一次,都要将她的魂儿撞出来一样碛。
情潮,越来越多,毫无预兆,将夏楚淹没。
一双小手,无法控制的用力。
指甲,几乎要嵌入霍岑西的肩肉里佻。
“老公……”
她回答不出,满脑子的绮丽,只能跟着节奏,来来回回,不能自己。
一次一次,让她攀上顶峰。
她的甜美,让霍岑西如何都药不够。
实在是不落忍太劳累她,终究尝了甜头之后,抱在怀里,耳鬓厮磨着解馋。
以前总说夏楚是馋猫,如今,这名头,倒是更加的适合他了。
“老公,你再掐掐我,看我是不是做梦。”
趴在霍岑西身上,夏楚喃着。
语气带着不敢置信。
可能是最近一段时间,心里负担太重了。
总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幻影。
仿佛是个美梦,一不小心,就会醒的那种美梦。
霍岑西伸手,刮着她的鼻子。
“还想再来一次?”
低头,舌头滑过耳廓,引的夏楚小腹一阵痉|挛。
“别闹……”
实在是累的只剩下这张嘴还能动了。
就连首长耍流氓,想阻止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更何况……
好不容易见一面,跟流氓的都体验过了。
现在要是扭捏一下,倒也不合适。
“以前都说部队里是和尚过的日子。
我还不信。
现在,到信了。”
夏楚抬眼,嗔怪的睨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