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那也不能……&rdo;昙云咬着唇,硬是忍住了眼里的泪意:&ldo;那也不能这么久不闻不问……&rdo;
离开一个多月没有任何消息,这会却又过来宠幸,当真把她当作他的妃嫔了吗?
&ldo;不闻不问?&rdo;萧楚睿蹙了蹙眉,直起身子扯掉了自己的领带,笑道:&ldo;难怪这么久你不主动跟我联系,是因为你认为我对你不闻不问?&rdo;
&ldo;难道你闻了你问了?&rdo;
此刻昙云的心理,汹涌澎湃地翻滚着太多太多的情绪和语言,但瞧着萧楚睿俨然一副根本没做错事的模样,她抑制住了所有的委屈和不解,像平时那样,跟他叫板起来。
&ldo;哈哈,傻瓜!&rdo;萧楚睿似乎心情极好,爽朗地笑了一声,抬手抚摸着她的脑袋,&ldo;如果是不闻不问,你怎么会那么如意地换了岗位?如果是不闻不问,那些企图接近你的男人,又怎么会突然被调离了你们研究院?还有,你怎么会来参加这次的会议?我又怎么会进你的房间来?&rdo;
昙云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似乎有些许陌生的男人,原来这段时间以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全是他神不知鬼不觉做的?
难怪,他刚一离开,她的岗位就换了。
难怪,她和刘扬只不过吃了一顿饭,刘金就莫名其妙地被调到了几千里之外的新疆林目部。
难怪,作为一个组稿团队的普通一分子,居然也会被点名参加本次的会议。
难怪,难怪这酒店的服务员刚接过她的身份证,立刻变得格外热情,直接将她带到了这里
愚昧如她,竟真的以为这里是主办方提供的免费住宿!
&ldo;坏蛋!坏蛋!坏蛋!!&rdo;
释怀之后的昙云,感动,委屈和惊喜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不争气的眼泪终是涌了出来,她抬起双臂向他砸去,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俯身用更加贪婪和霸道的吻含住了她还在激动中不停颤抖的樱唇。
&ldo;还敢质问啊?你自己这棵小红杏差点出墙,敢给我带绿帽子,居然还在这里恶人先告状?&rdo;萧楚睿咬了一口她的唇,抬眸怒视着她,像是要立刻把她吞入腹中一样。
居然说她恶人先告状?
果然还是那个强势得不讲道理的家伙,昙云抹了抹泪,气呼呼地说:&ldo;我就是要红杏出墙,关你什么事?我就是要找一个温柔体贴听话,不管再忙也会抽出时间来陪我的男人,我未婚未恋我自由我有权利,你可以拖欠我工资、克扣我奖金、逼迫我无偿加班,但是你无权阻碍我谈情说爱泡帅哥!&rdo;
昙云一口气说完,胸脯因为激动不断起伏着,眼睛却直视他的眸底,然后再眼睁睁瞧着他眯起眼睛,拧了拧眉,脸上的怒意似乎越来越浓。
她觉得自己现在一点都不害怕他,尽管她的眼睛酸涩的又想落泪,她还是在心里一直说服着自己不要觉得委屈。
不委屈,真的不委屈!
虽然等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失望了那么久,甚至绝望了那么久,但终究等到了他,不是吗?
他的解释,自己也很满意很感动,不是吗?
萧楚睿瞧着昙云咬着唇一副坚定的小模样,突然勾了勾唇,威胁道:&ldo;好,那你试试看。我倒要看看,谁敢跟我争女人!&rdo;
&ldo;谁是你的女人,你爱争谁争谁,我才不稀罕!&rdo;昙云赌气地撇撇嘴,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