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我并不关心也并不知道。
我的视线落在他昨晚站过的地方,好似能看见门后有两个人在唇1齿纠1缠。
走了一会儿神我这才回神,揉了揉太阳穴,我提醒自己,我与他已经没可能,他已经结婚。
我从洗手间刚洗漱完出来,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看见他我有些意外,更意外他竟然会有我家的钥匙?
想到什么,我打开门口鞋柜上的抽屉,果然里面的备用钥匙已经不在。
我伸出手,那意思不言而喻,要他把钥匙还给我。
他却并不理会,当着我的面温文尔雅的将钥匙放进了他的裤袋里。
我皱眉,他却像是不知道我不悦了一样,提着买回来的早餐走进屋。
我拦住他问他:你今天这么闲?不上班?
他淡挑墨眉:“今天星期六。”
……
绕开我,他将早餐拿了出来。
我闻见煎饺的味道,胃里的馋虫被勾1引,嘴巴也馋的很,但是我并不想吃他买的早餐。
我并不是一个极端的人,很多时候都是温温的,因此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我都会很平静。
就好比现在,换做别人,或许会与傅九吵起来,甚至是赶他出门,情绪激烈,但是我不会。
我想我的温和多少都与我不会说话有关系,因为不能说话,因此也无法吵架,无法撵人。
既然撵不走他,我只好自己走了。
我回卧室拿了东西,换上鞋出了门。
等电梯的时候他追了出来,与我站在一起。
他温雅的说:“那里是你家,你不需要走。”
这时,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他率先一步迈了进去。
站在电梯里,他转身的时候视线正好与我对上。
我的心跳了跳,莫名的发紧,有种恶霸欺人的罪恶感。
我们对视了几秒,他眉眼淡淡,没有什么情绪,但是我在他的眼底看见了淡淡的低落和颓败。
这样的傅九是我不曾见过的,他与我一样,也一直都是一个极淡的人,我从来没有看过他受伤低落的样子。
无论何时何地,他总是一副温文尔雅,谦谦君子的模样,宛若谪仙,出尘绝世,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一样。
很快,电梯门关上,隔绝了我们的视线,也隔绝了我和他。
我叹息了一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伴随着几分疼。
退回房间,我决定今天不去画廊,准备留在家里赶画稿。
还没画几个小时,沈裕就来了。
他像是知道我今天不会去上班一样,特意从超市买了食材来给我做午饭,他进出我的厨房就像是进出自己家一样自然方便。
他一头钻进厨房:“你去忙,一会儿做好了我叫你。”
沈裕在厨房倒腾了一阵,两菜一汤很快倒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