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说,“要不你都带回去?”
就这样,第二天他便将这些花草给我送了过来,同时还买了几盆新的。
反正他也不会照顾,这些东西放在他那里也逃不过一个死字,于是我也没跟他客气,照单全收了。
我修剪花草,他站在一旁喝茶,气氛沉默了一会儿,却并不尴尬突兀。
我和沈裕,本来就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彼此熟识,即便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压抑,反而有种静水流深的静谧宁静。
感觉到他在笑,我抬眸瞧了眼,就见他瞧着某处,唇角扬着诡异的弧度,有种高深莫测的深意。
我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这才收回视线看向我。
我扫了眼对面和楼下,没发现什么异常这才问:你想什么呢?笑的这么瘆人。
他掀着唇,只是那笑没了诡异。
“别动。”他忽然认真的说。
我睁了睁眼睛,只见他抬起手从我的头发上摘下一片枝叶。
我白了他一样,有种被捉弄的愤怒。
他刚才那么严肃认真,让我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却不想……
他咧着嘴,笑的光彩夺目,飞扬的唇线越发张扬愉悦,让他看起来也愈发丰神俊朗。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比划:逗我很开心是不是?
他笑而不语。
我又比划:你不上班吗?
“今天星期六。”他说。
我一愣,有些恍惚,想起在今天早上,那个人也这样对我说过。
想到傅九,我凝眉低落了几分。
感觉到我的变化,沈裕问我:“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
而后我将注意力再次集中在打理花草上。
看了看时间,沈裕对我说:“我买了两张票,一会儿我们一起去看电影?看完电影出来正好可以吃晚饭。”
甚至都没容我拒绝,沈裕就已经给我安排好了一切,带着我出门直奔电影院。
他给我买了可乐和爆米花,然后牵着我进了电影院。
这是一部喜剧,我们从头笑道尾,笑的肚子都在疼还是忍不住的要笑。
在我笑的花枝乱颤之际,他理了理我笑乱的刘海问我:“好看吗?”
我点了点头。
他问我:“开心吗?”
我再次点头。
他在我耳边低语:“七七,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眸光微闪,却是不知道如何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