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婚礼,没有祝福,没有亲人,唯一有的只是象征婚姻的戒指,很低调的款式,也是苏亦寒的风格,就这样她嫁人了,多了一个已婚人士的头衔。
今天早上被他拽出来时,她问他:“你怎么跟你的爸妈,我的爸爸交代?”
他透过后视镜瞟了她一眼,讥诮的说:“我妈被我爸接到国外去了,至于你爸,你难道不知道他昨天自首了吗?”
他带着她去看了在栏杆内的林父,在他假惺惺的面前说:“伯父,我会照顾好夏夏的。”
一个转身,又在她耳边吹气道:“听我的话,我可以让你爸少吃点苦头。”
这次他倒是没说谎,林父自首确实是自己想通了,贿赂高管那些事情与其后面被别人举报,还不如他现在就去自首,他老了不在乎什么名阿利阿,只求心安了。
苏亦寒紧紧搂着她的腰说:“你乖乖把孩子生下来,我帮帮你爸。”
她泪眼朦胧点点头苦笑道:“好。”其实他不说,她也会乖乖把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
可是,现在,苏亦寒不相信她了。
人生最悲哀的事,莫过于我发现我爱你时,而你却早已离我而去。
林父被判处7年有期徒刑那天,就是林夏夏搬进苏家那天。
她没有告诉自己的父亲,她怀孕了,她嫁人了,她只是握着那张布满茧的手含笑说:“爸,我等你出来。”
苏亦寒从那次医院的事情之后对她再也没有冷嘲热讽,作为一个丈夫他很合格,事无巨细。
他知道林夏夏认床,所以干脆将她家里原来的床搬来了。
他也知道林夏夏喜欢吃辣,尽管自己不能吃,他也会陪着她,原因只是怕她吃不好,孩子也发育不好。
这样类似的事,他做了很多,可是有些东西变了就是变了。
那天他对她说:“你如果想办婚礼,我没有问题,毕竟这是女人都应该要有的,我不想亏欠你。”
她浅笑的摇摇头,手中在翻页的书一顿说:“不需要。”
他们现在的关系怎么说呢?礼貌疏远。
没有了浓重的火药味,也没有了亲近感,就像两个陌生人住在一起。
那样的婚礼势必是不完美,牵强的,她现在就是困在婚姻这座牢笼里,将她锁进去的那人是她自己,而钥匙她放在了苏亦寒的心口上。
晚上六点半,吃晚饭的时间,苏亦寒回来的和平常一样,脱下西装就坐在餐厅陪她吃饭,盛了一碗汤推到她面前,突然问:“小孩生出来叫什么名字好?”
她接过碗,思考了半晌后说:“男的就叫苏阳好了,女孩子就叫苏玖。”
阳,阳光向上,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