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来覆去,用拳头去打他的手臂,大声尖叫:&ldo;救命啊!快来救命啊!&rdo;
我听见狗叫的声音。那男人往后站了一步。
艾玛已经咬住了他的腿,他在踢艾玛。
&ldo;不准你碰我的狗,你这个杂种!&rdo;
我还躺在地上,抱起双臂,狠狠地去踢他的腹股沟。他疼得弯下腰,往后踉跄了几步,大口喘着气,然后跪倒在了地上。
我左边一个女的在大声喊:&ldo;快把她放了!&rdo;
那男人挣扎着站起来,想从我旁边走过去,回到面包车上,但艾玛还牢牢咬着他的裤子。我也抓住了他的另一条腿。他挣脱了我们俩,爬上车。车飞快地开走了,轮胎发出尖利的声音,艾玛赶紧从车轮边躲开。我想看清楚车牌号码,但车开得太快了,什么也没看清。
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站起来,回头看了看。看见我的一个邻居正从街对面跑过来,手上还拿着电话。我的视线突然变得模糊,倒在了地上。
&ldo;她还好吗?&rdo;
&ldo;警察马上就到了。&rdo;
&ldo;哎呀,天哪,到底怎么回事?&rdo;
我想回答她的问题,但我全身正在不受控制地发抖,我呼吸急促,连眼睛都看不清楚了。艾玛蹭着我的脸,用她温暖的舌头舔着我的脸。有人把它拉开了。然后,一个女人说:&ldo;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rdo;
&ldo;安妮,我叫安妮。&rdo;
&ldo;好的,安妮,马上就会有人来了,你要坚持住。&rdo;
警笛声。穿制服的人。有人给我盖了一床毯子。我断断续续地回答着他们的问题。
&ldo;一个男人……黑衣服……白色面包车。&rdo;
更多的警笛声,然后是穿不同制服的人。
&ldo;哪里疼,安妮?&rdo;
&ldo;努力深呼吸。&rdo;
&ldo;我们要固定你的脖子。&rdo;
&ldo;你能告诉我们你的生日是哪天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