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没有到总统府,半路就开始丢人——真的是丢。
程岫让朱培志下车后,当着他呆若木鸡的脸,用力地、狠狠地关上门,扬长而去。
警卫们慌里慌张地冲出来,将他团团围住。幕僚们更是生气地抱怨程岫脾气阴晴不定,简直脑子有病!
朱培志回想着程岫近乎铁青的难看脸色,心中有些不安:“有些事,我们要回去讨论讨论。”
程岫也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利利党的总部。
路上,曹琋递了块手帕给他。
程岫说:“你怎么知道我想哭鼻子?”
曹琋说:“我只是让你擦一擦肩膀。”
程岫低头检查肩膀:“怎么了?”
“刚才和他碰到了。”
“……”程岫直接将外套脱下来,丢在一边,“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
到了总部,赵远瞩竟然不在。汤悦然一边为他们倒茶,一边解释道:“最近国政议会的会议很多,议员都在国会大厦二十四小时待命。赵主席也脱不开身。”
曹琋问:“国内局势怎么样?”
汤悦然叹气道:“不太好。国政议会意见分歧很大,很多议案连最低票数都达不到。朱部长能起到的作用很有限。”
程岫冷哼道:“他不是刚刚给狄福拉打开了国门吗?”
“为了这件事,军事议会差点掀了国政议会,副总统办公室差点掀了代总统办公室……立法议会对代总统的产生提出疑异,认为他们的组发违反宪法,不能成立。”汤悦然无奈地摊手道,“你们可以想象现在有多糟乱。”
曹琋说:“所以把总统干晾着?”
汤悦然说:“代总统在接受任命的第一天,就授权各大军团出动。”
放出猎物,让狄福拉国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
朱代总统不愧是“猪”代总统。
程岫冷笑。
曹琋问:“总统顺位继承人相继出事是怎么回事?”
汤悦然说:“病毒在他们的身体里潜伏了一段时间,推测对方是在体检的时候动了手脚。”
曹琋说:“刚好交通部长以后的人都没事?”
汤悦然说:“他们刚好由体检中心另外一组人检测。还有一个不幸的消息,根据体检名单,秦总统和副总统在同一组。”
……
也就是说,就算秦凯躲过了袭击,也可能死于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