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特之王阿齐尔苍老的面孔对着窗外繁华的帝都,回想着有几次它差点陷落的时期,感慨着它的坚强和支离破碎。≥
“詹姆斯·拉姆斯登先生。”阿齐尔说道:“我的病还有转机吗?”
力量与权力的圣灵骑士詹姆斯翻看着桌上的诊断纸张,用难以相信的声音说:“若是这些医生诊断无误,恐怕陛下真的无力回天了,这样的绝症据我所知是无法治愈的。”
阿齐尔走下阳台坐在椅子上,说道:“恐怕是无误的诊断了,毕竟五个人在性命攸关的事情上,都作出了一致的推断。”
“我想您说的性命攸关,是他们自己的性命吧。”詹姆斯说。
“非常正确。”阿齐尔说:“将死之人,其言也善。”
詹姆斯毫不意外的继续说:“陛下有尝试过什么治疗的方法吗?”
“没有,我总不能到处宣传说自己活不过新年了吧。”阿齐尔示意让詹姆斯坐下。
詹姆斯不自在的扭了扭自己椅子上肥胖的身躯,让椅子出吱呀呀的声音,说道:“陛下既然已经相信了这一点,又为什么叫我来呢?”
“我想听听你对于这绝症有什么看法,我想知道帝国境内最伟大的医生的说法。”
“我只是一个没用的胖子,您所看到的不过是肥肉和骨头组成的行尸走肉,也许有那么一点点知识,但绝不足以论断绝症。”詹姆斯说。
“你也是我唯一知道的,有可能不为马塞勒斯干活的人。如果我想知道什么中肯的意见,我想不到还有第二个人可以询问。”
阿齐尔起身,把桌上的纸张投入燃烧的火炉里面。
“你可以坐着,我知道来来回回的起立对人是一种折磨。这是我在身体每况愈下的时候注意到的,想必詹姆斯先生也一定深受其害吧。”阿齐尔说。
“陛下英明。”詹姆斯说。
阿齐尔看着所有的文字在火焰之下化为灰烬,安心的再次回到了椅子上。
“来点酒怎么样?”阿齐尔说。
“悉听尊便。”詹姆斯拎起一直摆放在桌上的酒壶,给两个杯子斟满了酒。
阿齐尔接过詹姆斯的酒,细心的现他斟的酒比自己要少,说道:“用不着在这里做作,我不会因为故作的谦卑喜笑颜开的。只要里面没毒,我就很开心了。”
“陛下说笑了。”
阿齐尔一下饮去半杯,说:“跟我谈谈绝症吧。”
“陛下,您是在想会不会有人对您下毒吗?”詹姆斯说:“据我所知,绝症的病和外界的影响联系很小。它们生在锦衣玉食的贵族身上,也生在粗茶淡饭的平民身上,没有什么规律可以找寻。但我听闻绝症倒是和人的心情有着莫大的联系,若是陛下开朗一些没准疾病就会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