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就立即给朕滚过来!”
“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人家好怕怕。”
“给朕闭嘴!”
月清绝打量了眼床榻上的安文夕,粉颈上的青紫赫然闯进了他的眼帘,他顿时明了,暧昧的对北宫喆道:“行啊,这么快就拿下了。”
“你看看,为何她现在还没有醒?”
“很明显是你纵欲过度,把人家姑娘累着……”
“再废话一句,信不信朕将你丢进斗兽场!”北宫喆一把拽住月清绝。
“疼疼疼,松手松手……”月清绝赶紧求饶,“动不动就将人丢进斗兽场,那么血腥暴力,怪不得都二十几岁的人了才尝到女人味……”
北宫喆一副杀人的眼神狠狠剜着他,若是说他能一句话被人气死,安文夕是第一个,那他月清绝绝对就是第二个!
月清绝嘴里还念念叨叨,为安文夕探了脉,脸色顿时大变。
“怎么?”北宫喆眸子里闪过惊慌。
“她怎么中了息子魂殇这种阴邪霸道的毒药?”
据说这种毒就是当年虞皇后所中之毒,当年虞皇后为了给安国君留下男嗣,不惜以身犯险,最终却是一尸两命。
北宫喆闻言重重跌回床榻。
“你以后得克制点了,这毒不适宜行房事,不然她会疼痛致死,还有啊,息子息子,千万不能有孕,不然腹中的胎儿会将母体榨干的!”
北宫喆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眉眼,握住她的小手,原来她昨晚那么痛,不是因为相思蛊。
“这毒如何解?”
月清绝摊了摊手,“无解,除非找
到下药之人取他心头血做药引。”
北宫喆眸光深沉,半晌道:“传书左言,让他取那个女人的心头血!”
“那可是你母妃。”月清绝惊呼道。
“她不是!”北宫喆眼里掠过一抹痛色,有这样阴毒放荡的母妃,他宁愿不要!
“她什么时候醒来?”
“这不好说,谁知道你昨晚折腾了人家姑娘多久……”
“啊!疼疼……”月清绝揉着从狼爪下逃出来的手道,“我开服药,喝了就会醒,不过以后,你得禁欲了,或者去找其他女人……”
“月清绝,朕以前是不是太纵容你了?”这一声冰冷至极。
知道他的耐心已到底线,月清绝立即收了口,从腰间扯过一个小瓷瓶往北宫喆右手上倒去,“你这手被玄冰骨扇所伤,寒气已经渗入骨髓,你是不是不想要了?昨晚就是再急着那事也得先将手包扎一下……”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