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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第1页）

&ldo;谁召集了这次集会？&rdo;

灵魂在说话。它们全体一起说话。这种声音，空洞、平板、死气沉沉，几乎带走了她的呼吸。但这是鸟人的嘴在动。

&ldo;是这个男人，&rdo;她说，&ldo;坐在我身边的人。愤怒的理查德。&rdo;

它们在长老之间漂浮，在中间围成一个圈。

&ldo;放开他的手。&rdo;

凯伦和塞尔文放开握住理查德的手掌。灵魂在中间绕着圈旋转着。然后，突然之间它们排成一条直线，穿过了理查德的身体。

他急促地吸气，猛的向后仰头，痛苦地高声尖叫起来。

凯伦跳起身。它们都在他头上盘旋。长老们都闭上了眼睛。

&ldo;理查德！&rdo;

他的头重新恢复原状。&ldo;没事。我没事了。&rdo;他粗声说道，但显然仍然处在痛苦之中。

灵魂移到圈子外面，长老背后，然后融进他们的身体。这使得长老身体周围出现了一层柔和、不定形的光晕。他们的眼睛张开了。

&ldo;为什么召唤我们？&rdo;鸟人问道，用它们空洞的和声。

她朝理查德依近一点，目光仍然注射在鸟人脸上。&ldo;它们想要你说出召唤它们的理由。&rdo;

理查德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平缓下它们刚才所造成的伤害。

&ldo;我召集这个集会是因为我必须在达肯&iddot;拉哈之前找到一个魔法物品。在他使用之前。&rdo;

凯伦翻译着灵魂通过长老与理查德的谈话。

&ldo;你杀过多少人了？&rdo;塞尔文用灵魂的嗓音问道。

理查德毫不犹豫地回答道：&ldo;两个。&rdo;

&ldo;为什么？&rdo;海杰伦特用它们幽远的嗓音问道。

&ldo;以免他们杀了我。&rdo;

&ldo;两个都是？&rdo;

他想了一会儿。&ldo;我为了自保杀了第一个人。为了保护我的朋友杀了第二个人。&rdo;

&ldo;你是否认为保护一个朋友的生命是你有了杀人的权力？&rdo;这次阿布里的嘴动了。

&ldo;是的。&rdo;

&ldo;假设他要杀你的朋友只是想要保护他朋友的生命？&rdo;

理查德深深吸了口气。&ldo;这有关系吗？&rdo;

&ldo;关系就在于，按照你的理念，你认为保护朋友使你有权力杀人，那么如果他也是为了保护他的朋友而杀人，他就有权利杀你的朋友。他行为就是正当的。既然他的行为正当，那就取消了你的权利，不是吗？&rdo;

&ldo;不是所有问题都有答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