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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1页）

当理查德快吃完时，他觉得是把话题转到正经事的时候。&ldo;下一队四方小组呢？有没有他们的迹象？&rdo;

&ldo;没有。我很担心，但是佐德为我观察了一下云层并告诉我说，既然他们到现在还不见踪影，那他们一定碰到某种麻烦了。&rdo;

他瞟了佐德一眼。&ldo;是这样的吗？&rdo;

&ldo;真实就像烤蛤蟆一样。&rdo;自从理查德小时候，佐德就用这种幽默的表达方式来让理查德知道他可以毫无保留的相信他所说的话。理查德想象着各种四方小组可能遇到的麻烦。

不管好坏，他成功的转换了餐桌上的氛围。他感到了凯伦不耐烦的等待着他按约定要求老人帮助找魔法师，也感到了佐德的不耐烦。凯伦转身坐正在桌子面前，两手放在膝上，等待着。理查德害怕如果他没有技巧处理的话，凯伦也许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而他却无能为力。

理查德吃完了他的午餐，用拇指推开了碗，同时抬头迎接佐德的目光。他朋友脸上的幽默消失了，但是脸上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只是简单的等着。现在轮到理查德了，一旦他开始后就再也没有回头了。

&ldo;佐德，我的朋友，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来阻止达肯&iddot;拉哈。&rdo;

&ldo;我知道。你希望我能为你们找到魔法师。&rdo;

&ldo;不，那已经没有必要了。我已经找到了他。&rdo;理查德感到了凯伦在他身上疑问的目光，但他仍然直直的盯着佐德。&ldo;你就是伟大的魔法师。&rdo;

凯伦开始从长登上站起身。没有放松他的目光，理查德从桌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示意她坐回去。佐德仍然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他的声音平静而温和。

&ldo;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的，理查德？&rdo;

理查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把手放在桌上，慢慢的呼了出来。他看着手说：&ldo;当凯伦第一次告诉我三块大陆的历史时，她说联合议会的举动使老魔法师的夫人和女儿死的毫无价值。作为惩罚，魔法师对他们做了最糟糕的事，那就是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rdo;

&ldo;这听起来就好像是你会所做的事，但我不能完全确信，我得找到确定的方法。当你第一眼看到凯伦，你非常讨厌她，因为她来自中土。后来我告诉了你，她曾经被四方小组攻击过。我观察了你的眼神。它们告诉我，我的判断是对的。只有像你这样遭受过类似痛苦损失的人才会有这种眼神。而且，在我告诉你之后，你改变了你的态度。完全改变了。只有亲身经历过这种恐怖的人才会有这种感情。但是，我还是不能相信我的直觉。我继续等着。&rdo;

他抬起头看佐德，一边说一边紧盯着他的目光。&ldo;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告诉凯伦她在这里很安全。你不会说谎，特别是像这种事。而且你也知道什么是四方小组。一个老人怎么能确保这个地方安全，怎么能不依靠魔法就对抗四方小组？他不能，但是一个老魔法师能够。下一队四方小组已经失踪了，你自己这样说的，他们碰到了一些麻烦。我想他们是遇到了魔法麻烦。你就和你所说的一样好，一直是这样。&rdo;

理查德的声音变得温柔了。&ldo;我一直就感觉到，从成千上百种细小的地方，你要比你所承认的更伟大。你是一个非同一般的人。我一直为能够成为你的朋友而感到荣幸。而且我知道，作为我的朋友，在我生命处于危险之中时，你会做任何事情来帮助我，就像我会这样对你一样。我用我生命来信任你，现在我的生命就掌握在你的手中。&rdo;理查德痛恨用这种方式来结束，但是所有的生命都处于危险之中。不能再玩游戏了。

佐德双手放在桌面上，向前依近身体。&ldo;我从来没有这样为你骄傲过，理查德。&rdo;他的眼睛告诉他，他真正是这样认为的。&ldo;你完全正确。&rdo;他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走了过去。理查德站了起来，两人拥抱在一起。&ldo;我从来没有这样为你悲伤过。&rdo;佐德再次抱紧了理查德。&ldo;坐下。我就回来。我有东西要给你。你们两人都坐下，等一会儿。&rdo;

佐德收干净了桌子，把盘子夹在臂弯里，走进了屋里。凯伦很忧虑的看着他走进去。理查德认为她会为找到魔法师而高兴的，但她看起来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担心。事情变得不像他想象的那样。

当佐德再次出现时，他带着一件长长的东西。凯伦站了起来。理查德意识到佐德的手中拿的是一把剑。凯伦在桌前拦住了他，一把抓住了他的袍子。

&ldo;不要这样做，佐德。&rdo;她的声音是绝望的。

&ldo;这不是我的选择。&rdo;

&ldo;佐德，请不要这样做，挑选别人吧，不要选理查德…&rdo;

佐德打断了她。&ldo;凯伦！我警告过你。我告诉你，他自己选择自己。如果我没有挑选正确的人，那我们都会死。如果你有更好的办法，那就说出来！&rdo;

他把她推到一旁，来到理查德对面桌前，砰的把剑放在他面前。理查德跳了起来。目光从长剑移到佐德逼人的目光，凯伦依近桌前。

&ldo;它属于你，&rdo;佐德说。凯伦转过了身，背对着他们。

理查德的目光回到长剑上。银色的剑鞘上隐约闪烁着金色的装饰，波浪般的布满了整个华美的剑鞘。精钢的十字护手进攻似的伸展着。精巧的银线缠绕着剑柄，混杂在银线中由金线编织组成了两个字真理。这把剑，理查德认为只有一个国王才有资格佩带。这是他所见到过的最好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