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用一只斧头柄指着佐德。&ldo;那个老家伙是一个巫婆!我们要把他解决掉。&rdo;他又指向凯伦。&ldo;还有她!除非你也想要同样的结果,理查德,快走开!&rdo;人群大声表示同意。火把发出燃烧时的丝丝声和噼啪的爆裂声,空气中充满了松节的燃烧味道和汗水味道。当他们认识到理查德并不准备离开时,人群开始推推桑桑的向前逼近。
一眨眼之间,剑就出鞘了。空气中回响起金属的声音,人群都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约翰的脸涨得通红,愤怒。金属回响声消失了,剩下的唯一声音来自燃烧的火把。人群开始咕哝着理查德成为了巫婆的一员。
约翰向前迈进,对着理查德挥起斧头柄。剑刃一瞬间划过空气,噼啪一声巨响把约翰的武器击成碎片。在他握紧的拳头里只剩下两寸不规则的斧头柄。木头碎片四处飞溅入周围的黑暗中,着地时发出空洞的砰砰声。
约翰僵硬的站着,一脚在地,一脚在走廊上,真理之剑的剑尖就在他多肉的下颌下。无暇的剑刃上闪烁着火把的光芒。理查德,肌肉在强烈的控制下绷得紧紧的,慢慢的用剑尖挑起约翰的头颅。声音仅比耳语稍高一点,但是如此冰冷致命使得约翰忘记了呼吸,他说:&ldo;再向前一步,约翰,你的脑袋就不保了。&rdo;约翰没有移动,没有呼吸。&ldo;后退。&rdo;理查德嘶嘶的说道。
他按照命令做了,但等他回到人群中,重新恢复了神志。&ldo;你不可能阻止我们,理查德,我们是来挽救我们的家庭。&rdo;
&ldo;怎样挽救!&rdo;理查德大叫道。他用剑尖指着人群中的一个人。&ldo;富兰克!你妻子生病的时候,难道不是佐德给你的药剂救治了她吗?&rdo;他用剑尖指着另外一个人。&ldo;还有比尔,难道你没有找过佐德询问雨讯,以便判断是否带着你的人收割你的谷物?&rdo;他突然将剑尖移回到攻击者。&ldo;约翰,当你的小女儿在森林里迷路时,难道不是佐德整夜阅读云层然后自己出去并把她安全的带回来吗?&rdo;约翰和其他几个人垂下了目光。理查德愤怒的把剑插回剑鞘。&ldo;佐德曾经帮助过这里的大部分人。他帮助治愈过你们的高烧、找到过你们所爱的人、无私的同你们分享他的所有东西。&rdo;
一个人从人群后面大叫起来。&ldo;只有一个巫婆才会做所有这么多事!&rdo;
&ldo;他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们的事!&rdo;理查德在走廊上来回渡步,盯着人群直到他们纷纷低下头来。&ldo;他从来没有伤害过你们任何一个人!他帮助过你们大多数人!为什么你们会想要伤害一个朋友!&rdo;
人群迷惑起来,窃窃私语讨论了几分钟,然后重新取得了一致意见。&ldo;他做的大部分事情是魔法。&rdo;约翰打叫着。&ldo;一个巫婆的魔法!只要他在附近,我们没有一个家庭是安全的!&rdo;
在理查德回答前,佐德拉着他的胳膊示意他回来。他转身对着老人的笑脸。佐德看起来对此一点也不介意,好像还十分享受这种情况。
&ldo;非常令人感动,&rdo;他低语道,&ldo;你们俩都是。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请让我来处理这件事?&rdo;他挑了挑一边的眉毛,然后转身对着人群。&ldo;先生们,晚上好。非常高兴看到你们。&rdo;一些人回应了致意。少数几个人自觉的举起了帽子。&ldo;如果你们仁慈的话,请在处死我之前允许我同两个朋友说一会话?&rdo;人们纷纷点头同意。佐德把两人拉进到门口,远离人群,然后依近他们。
&ldo;一堂力量的课,朋友们。&rdo;他举起细木棍似的手指对着凯伦的鼻子。&ldo;太弱了。&rdo;然后再指向理查德的鼻子。&ldo;太强了。&rdo;他指着自己的鼻子,目光闪耀的说:&ldo;恰恰好。&rdo;他双手捧起凯伦的脸庞。&ldo;如果我让你来处理这件事,亲爱的,今晚得需要挖掘很多坟墓。我们三个也会在坟墓里面。但不管怎样,这是非常高尚的举动。谢谢你对我的关心。&rdo;他一手搭在理查德的肩上。&ldo;如果我让你来处理这件事,今晚会有更多的坟墓需要挖掘,我们会是唯一剩下的人来做这件事。我已经太老了,不再适合在地上挖洞了,而且我们有更重要的事做。但你的行为也十分高尚。&rdo;他拍拍理查德的肩膀然后一手一根手指托起两人的下颌。
&ldo;现在,我希望你们两个让我俩处理这件事。问题不在于你告诉他们什么,而是他们并不想听。在他们愿意听你之前,你得首先吸引他们的注意力。&rdo;他挑起一边的眉毛,分别看了看两人。&ldo;仔细看着并尽可能学到些东西。听听我说的话,但他们不会影响到你们。&rdo;他收回了手指,慢吞吞的走过两人,满面笑容的向人群挥着手。
&ldo;先生们。噢,约翰,你的小女儿还好吗?&rdo;
&ldo;她很好,&rdo;他嘟嘟囔囊的说:&ldo;但我的一条母牛生下了一条两个头的小牛。&rdo;
&ldo;真的?那么你认为这是怎么一回事呢?&rdo;
&ldo;我认为这是由于你是巫婆的原因。&rdo;
&ldo;哦,你又说了一次。&rdo;佐德迷惑的摇着头。&ldo;我不明白。先生们是因为我有魔力而打算处死我,还是想要用称呼我为女性来侮辱我?&rdo;
人群迷惑了。&ldo;我们不知道你再说些什么。&rdo;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