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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第1页）

理查德咽下口中的兔肉。&ldo;听起来好像理由不够充分。&rdo;

&ldo;这一切对一个不在中土成长的人来说一定很奇怪。中土的行为方式，魔法，你一定觉得非常奇怪吧。&rdo;

奇怪不是一个正确的形容词，恐惧更贴切些。

&ldo;忏悔者是独立的，人们对此不满。男人不满他们没有一个人可以征服我们，可以命令我们该做什么。女人们不满我们与她们的生活方式不同，不满我们没有做好一个女人传统的角色‐我们不照顾一个男人，不遵守一个男人的命令。我们被看作是有特权的女人。我们的头发很长，是我们权威的一种象征，她们的头发是短的，是尊重她们男人和比她们更高阶级人的象征。你看起来这也许是小事，但对中土人来说，没有权力的人是无足轻重的。一个女人如果把她的头发留长到超出她身份的地方就会被剥夺或降低她的阶级作为惩罚。在中土，一个女人头上的长发是权威的象征，几近于不受任何约束。表明我们有权力作我们想做的事情，表明没有人可以命令我们、表明对所有人都有威胁。很像你的剑表示出来的意思。没有忏悔者会剪短她的头发，没有人胆敢命令我们去那样做。讽刺是我们比他们更不自由，但他们却看不到这一点。我们为他们做了令人厌恶的工作，但我们却不能选择我们自己的生活。我们是我们力量的囚徒。&rdo;

凯伦咀嚼的他递给她的兔肉，他一边想着同样讽刺是忏悔者把爱带给最令人憎恶的罪犯，但是她们却不能把爱带给她们所愿意接近的人。他知道她还有事情需要解释。

&ldo;我觉得你的长发很漂亮，&rdo;他说。&ldo;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rdo;

凯伦笑了。&ldo;谢谢你。&rdo;她把骨头扔进火里，过了一会儿，然后向下望着她的双手，手指敲打着她的指甲。&ldo;还有就是挑选伴侣的事。&rdo;

理查德吃完他的兔肉并报骨头扔进火里。他向后倚靠在原木上，不喜欢听到这一句。&ldo;选择一个伴侣，这是什么意思？&rdo;

她研究着双手好像试图要在其中找到庇护所。&ldo;在一个忏悔着达到做母亲的年纪后，她必须要选择一个伴侣。一个忏悔者可以选择任何她想要的人，甚至可以是一个已经结婚的人。她可以在中土四处游荡，为她的女儿寻找一个合适的父亲，一个强壮的、在她眼里看起来是英俊的男人。任何人。&rdo;

&ldo;男人害怕正在寻找伴侣中的忏悔者，因为他们不想被挑选到，不想被她触碰。女人害怕是因为她们不想她们男人、或她们的兄弟、她们的儿子被挑选到。他们都知道他们对此无法拒绝，任何想要阻止忏悔着选择伴侣的人都会被她剔除。人们害怕我，第一是因为我是忏悔圣者，第二是因为我早就到了该选择一个伴侣年纪了。&rdo;

理查德仍然顽固地抱有一线希望。&ldo;如果你喜欢某个人，而他也喜欢你呢？&rdo;

凯伦悲伤的摇摇头。&ldo;忏悔者除了其他忏悔者再也没有其他朋友。这不是一个问题，没有人会对一个忏悔者付出感情。每个男人都害怕我们。&rdo;她没有说现在是个问题了。她的声音再次哽咽起来。&ldo;我们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告知我们必须选择一个强壮的男人作为伴侣，这样我们的女儿才会有强大的力量。但他一定不能是我们喜欢的人，我们会摧毁他。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无法恋爱。&rdo;

&ldo;但是……为什么？&rdo;他觉得他自己正在于她的话语、她的力量搏斗。

&ldo;因为……&rdo;她避开了他的视线，脸上再也不能掩盖住她的痛苦，她绿色眼眸中含满泪水。&ldo;因为在激情的高潮，忏悔者的力量的遏制会放松，她会不由自主地触碰他，然后他再也不会是她所喜欢的人了。没有任何方法能防止她这样做。任何方法。他会成为她的人，不再是以同样的方式。他所喜欢的人会她在一起，但这只是因为魔法，而不因为是他的选择，也不是因为他真心所想。他只会成为一具空壳，里面装着任何她放入的东西。没有一个忏悔者会愿意把她喜欢的男人变成那样。&rdo;

&ldo;这就是为什么忏悔者，从很久以前，把她们关闭在男人之外，害怕她们会逐渐爱上某人。尽管我们被看作是冷酷无情的人，但这不是真的，我们都害怕我们的触碰会对所喜欢的人造成伤害。一些忏悔者选择她们讨厌的人，或者甚至她们憎恨的人，以免摧毁一颗善良的心。尽管这样做的人不多，但这是她们的选择，是她们的权利。没有其他忏悔者会批评这种做法，我们都能理解。&rdo;她饱含泪水的眼睛望着他，乞求他的理解。

&ldo;但……我可以……&rdo;他找不到可以避免他的心受伤的话。

&ldo;但我不可以。对我来说，就像是你希望是你真正的母亲而不是索塔以你母亲的形象出现在你面前。她不是的。这是爱的幻想。你懂吗？&rdo;她哭泣道。&ldo;这给你带来了任何真正的愉悦吗？&rdo;

理查德觉得他希望的世界在理解的火焰中崩塌了。他的心跌入了深渊。

&ldo;先祖之屋，&rdo;他干涩的问道，&ldo;是不是就是索塔所说的，就是你差点在呼吸之间就对我使用了力量的地方？&rdo;他的语气比他预期的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