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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第1页）

理查德惊奇地摇头。&ldo;然后呢？&rdo;

&ldo;消息传开了，这里工作的机会要比这里的人多。圣子拉哈的工作。更多的人来这里寻找木材工作。在这一切都进行得很好时，使者告诉人们来自西方大陆的威胁。西方大陆对圣子拉哈的威胁。&rdo;

&ldo;西方大陆！&rdo;理查德很怀疑。

她点点头。&ldo;然后人民和平军开拔走了，说他们要与西方大陆的军队战斗，保护其他与达哈拉结盟的城镇。人们祈求军队留下来部分保护他们。为了回报小镇人们的忠诚和贡献，一小只队伍留了下来。&rdo;

理查德用搭在她后背上的手引导她走向一条小径，最后迷惑的望了镇上一眼。&ldo;那么这不是拉哈军队做的？&rdo;

小径变宽了，所以她等待他走到她身边。&ldo;不是。他们说刚开始没什么不对劲。然后，大约一周前，清晨时分，一队西方大陆的军队杀进小镇，把达哈拉留下的队伍全部杀光。然后，他们兽性大发起来，不分青红皂白地杀人，洗劫了小镇。西方大陆士兵屠杀时，他们高叫这就是任何跟随拉哈，任何抵抗西方大陆人的下场。太阳下山前，他们离开了。&rdo;

理查德一把抓住她肩头的衬衫，猛地把她拉了回来。

&ldo;那不是真的！西方大陆人不会这么做、不是他们干的！不可能是真的！&rdo;

她朝他眨眨眼。&ldo;理查德，我并没有说那是真的。我只是告诉你他们告诉我的事情，那是存活下来的人所相信的事情。&rdo;

他放开了抓住她衬衫上的手，他的脸因为第二个理由而脸红了。但他还是禁不住加了一句，&ldo;不是西方大陆的军队干的。&rdo;他开始转身朝小径走去，但她拉住他的胳膊，制止了他。

&ldo;还没有全部讲完。&rdo;

从她的眼神里，他知道他并不想听完。但他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ldo;幸存者立刻开始离开，带走他们可以带走的东西。一些人第二天离开了，在埋葬他们的家人之后。那天晚上，一小支西方大陆的部队又杀了回来，大概有五十个人。那时候只有五六个镇民还没有离开。他们被告知反对西方大陆的抵抗者是不允许下葬的，只配留在野外，由野兽来蚕食干净，作为一个警示来表明任何抵抗下西方大陆人的下场。为了表明他们的观点，他们把所有尚未离开的男子赶到一起，甚至包括男孩，然后处决了他们。&rdo;从凯伦说的处决这个词的语气，而且没有提到用什么方式，他知道他并不知道。&ldo;你看到的小孩和老人是因为隐藏得好才没有被处死。妇女被强迫站在边上旁观。&rdo;她暂停了一下。

&ldo;还剩多少个妇女？&rdo;

她摇头。&ldo;我不知道，很多。&rdo;她朝小镇瞄了一眼，回头盯着小镇看了一会儿，然后她愤怒的目光转向了她。&ldo;士兵们强奸了所有女人。还有女孩。&rdo;她的眼神灼烧进他的眼眸中。&ldo;每个你刚才看到的女孩都至少被强奸了……&rdo;

&ldo;不是西方大陆的人做的！&rdo;

她研究着他的脸。&ldo;我知道。但是谁？为什么？&rdo;她的表情冷静平和下来。

他沮丧地回望她。&ldo;难道我们就不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吗？&rdo;

&ldo;我们的工作不是去保护少数人或是死者，而是用阻止拉哈的方式保护活人。我们没有时间花在这上面，我们必须到塔玛拉去。无论他们是谁，我们最好远离大路。&rdo;

&ldo;你说得对，&rdo;他不情愿地承认道。&ldo;但我不喜欢这样做。&rdo;

&ldo;我也不喜欢。&rdo;她的表情柔和起来。&ldo;理查德，我想他们不会再受到伤害了。不管是谁的军队做的，他们都不太可能为几个女子和孩子而回来，他们会去寻找更好玩的游戏。&rdo;

多好的安慰，那些谋杀犯会用他家乡的名义寻找更多无辜的人来取乐。理查德想着他多么憎恨这样，并记起在他生活在心之陆时，他最讨厌的事就是他哥哥一直教导他应该去做什么。

&ldo;数目那样多的一队士兵不会穿越这么浓密的森林走小径的，他们会在大路上行进，但我想我们最好晚上找一棵道路松过夜。谁知道会碰上什么人呢？&rdo;

她点头表示同意。&ldo;理查德，我故乡的许多人都加入了拉哈，并做下了无法饶恕的罪行。你会因此而看轻我吗？&rdo;

他皱起眉头。&ldo;当然不会。&rdo;

&ldo;那如果这是西方大陆士兵做的话，我也不会因此而看轻你。这不是你的错。我们处在战争中。我们正在试图做一件我们过去先辈‐‐探索者和忏悔者们，做过的事，把一个统治者赶下他的宝座。在这场战争中，我们只能依靠两个人。你和我。&rdo;她表情严肃，永久无痕的眼神。他意识到他自己正紧紧地握住剑柄。&ldo;也许到时候会只剩下你。我们都要做我们必须做的事。&rdo;说话的人已经不是凯伦，而是忏悔圣者。

在她收回凝视他眼眸地目光前，是一个难受、不舒服的时刻，然后她最后回头望了一眼，沿小径走去。他裹紧了斗蓬，整个身心从里到外都凉透了。

&ldo;不是西方大陆的人干的，&rdo;他嘴里喃喃自语着，跟在她后面。

&ldo;燃烧吧，&rdo;瑞切尔说。石块围成的一小堆木柴猛烈地燃烧起来，把道路松树枝裙内照成了明亮的红色。她把魔法火柴赛进口袋，打了个寒颤后开始在火焰上空温暖她的手掌，一边向下望着躺在她怀里的莎拉。